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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为了孩子的心理健康,丁大柱夫妻坚称这娃是两夫妻所生。
但自从有这个娃,丁大柱在乔兰花面前的气焰明显矮了许多。
他变得听话,甚至有点畏畏缩缩。
以至于在丁飞阳这个孩子身上,有许多的传言。
从小,乔兰花就偏爱大的,苛待丁飞阳,丁大柱每次想为丁飞阳分辨几句,最后还是以被乔兰花责怪告终。
后来,只要乔兰花不十分过分,丁大柱也只能由着他,他这个家庭干活的顶梁柱,却没有什么话语权的。
听了这些话,丁飞阳,似乎明白了,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但谢贤生也不确定到底哪个版本是真实的。
丁家夫妻一直对任何人都声称丁飞阳亲生的,谁也不能去找他们求证不是。
丁飞阳虽然不能确定他是否为丁大柱所生,但他能确定,他是丁大柱做主带到这个家的。
而乔兰花是听了丁大柱的话,也是拿到了他的把柄,一辈子把丁大柱狠狠的掌握在手心里。而丁大柱从小到大,卑微地在为这个小儿子撑起有限的一片天空。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丁飞阳猛地抽了几口烟,用力把烟头用脚底踩灭。
“老谢,飞阳,我们一起去上坟吧!”
张桂花已经用竹篾篮子装好了祭品。
未婚就死去的年轻人,没有葬礼,每年的忌日,也只有父母去祭拜。
而谢燕春的坟前,多了一个丁飞阳。
之前,未婚时,他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祭拜,后来,这份不曾遗忘的情感公之于众,他也不再避人。
现在,索性和谢家人一起去祭拜。
祭拜多年,从开始的无限悲伤,到淡定,到如今,更是心里对自己青春的一份交待。
上坟回来,丁飞阳特意去了村里的小卖部,给父亲丁大柱买了十来瓶酒,想到一起拿回家,可能会被哥哥们拿走。
他把钱交给老板:“我爹要买酒的时候,就给他一瓶,说我买好的,不要一次性交给他。”
岳父母扬眉吐气
“飞阳,一会要走了,你们再回家里和父母告个别吧!”
谢贤生提醒道。
丁飞阳摇了摇头:“不了,现在指不定又聚在一起闹事呢!”
谢燕秋心里有一种很畅快的感觉。
她明白,这是原主的气顺了。
前两年,丁飞阳不在家,每次回家来的时候,也是听婆婆媳妇们告原主的状。
加上丁飞阳本来对原主又冷漠,每次回家也是鸡飞狗跳的,不过那个时候,丁飞阳是和他们丁家婆媳站在一起的。
如今,丁飞阳一段时间没有往家寄钱,他们家就内讧了,倒是谢燕秋坐收渔翁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