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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高男想瞪他,但是不敢,閉著眼睛悶悶道:「他在水裡親了我,那是我的初吻。」
束川:……
那兩瓣唇他不知道親了多少次,已經不算初吻了!
束川話鋒一轉,「既然安陵王救了你,那你應該登門道謝!」
池高男:……
得寸進尺了這人!
還有你如此明目張胆的為安陵王說話,就不怕掉馬甲嗎?還是你把我當做笨蛋了?
池高男又嘆了口氣,「行叭,行叭,有空就去!」
話音一落,只聽見門口有聲音。
「公子,丘老闆來了。」壯牛在門口喊著,「好像很急。」
池高男抬起身。
丘訣山怎麼來?
難道玉杜館出問題了?
池高男瞄了眼束川,意思讓他走開,但是束川好像不懂。
束川自作主張,「叫他進來。」
池高男:……
池高男認真道:「你要不,迴避迴避?」
束川目光直視他,「別忘了,丘老闆是我幫你找的,但是你答應我的事,現在還沒做到。」
池高男尷尬一笑,「這是兩回事。」
束川盯著他的眼睛,「在我這裡是一回事。」
這時,丘訣山已經推門進來,見了束川微微一愣。
他並沒見過束川。
束川之前是派手下找的他。
束川扭頭打量丘訣山,一語不發,背手離開。
丘訣山忙關門,來到床邊。
「東家啊,池永壽不知哪裡聽了風聲,現在想強制收購我們玉杜館。」
池高男咳了聲,盯著床頂,「看來,林秀女已經得寵了。」
又道:「現在食鹽行情怎麼樣?」
丘訣山不明白東家怎麼會問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池永壽壟斷食鹽,現在價格哄高。」嘆了口氣,「他賺了大發了還不甘心,又盯上我們小小水彩店。」
池高男喃喃,「九月份了,離十一月還有兩個月。」
丘訣山不解,「東家,你什麼意思?」
池高男:「你能讓玉杜館再撐兩個月嗎?」
丘訣山垂頭,「這……主要是池永壽背後有官府,我們沒人撐腰,有點難。」
池高男抓緊床單,擰緊眉頭。
千算萬算,漏了這個集權社會靠的是背景!
丘訣山又道:「東家,我們好不容易等到林秀女得寵,玉杜館好不容易有起色,萬不能白白送給池永壽那個傢伙啊。」
池高男嘆了口氣,「行了,我知道了,他有靠山,我們也有!」
丘訣山吃驚,「東家,你說的靠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