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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漂亮伯母的笑容,路明月一下臉紅了,被梁齊辛看了一眼。
路明月瞪回去:「看什麼?」
「你臉皮好薄。」梁齊辛感嘆道。
路明月欲哭無淚:「我天生就這樣,有什麼辦法,誰讓你幹這麼禽獸的事。」
四個人又坐在一起吃了頓早飯,梁齊辛送路明月去上班,楚荷吟表示要路明月經常來,可以陪她說話,梁成山雖然有點傲嬌,但是也點頭表示同意。
路明月笑著說好,然後被梁齊辛牽著手拉走了。
睡眠有些不足的路明月又在副駕駛上睡了一個通勤路程。
夢裡的梁齊辛也在對他笑,只是說的話有些讓他聽不懂:「他不希望我們在一起,如果非要在一起,不如讓我們死了。」
路明月張嘴想要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誰,為什麼「他」不喜歡我們在一起就要死呢?
只可惜還沒問出口,就到了學校。
梁齊辛近在咫尺的臉讓他有了睡醒的實感,路明月睜開眼,就看見梁齊辛眼睛裡的愧疚:「抱歉。」
「……啊?」
「以後晚上不能讓你睡得太晚了,我會克制的。」
路明月把無語兩個字貼在了腦門上,開門下了車,下車前梁齊辛把他叫住。
「嗯?」
「出門前我看了天氣預報,說下午有大雨,下班我來接你。」
「好。」路明月跟他揮手,居然有點戀戀不捨的。
梁齊辛看著他進了門才驅車開走,他心裡其實很不安,像想抓住什麼東西卻一直沒有抓住,覺得還有好多事自己並不清楚。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希望把一切都攥在手裡,在乎的人,在乎的事。
這樣的無力感他很厭惡,於是梁齊辛拿出手機,播出了一個號碼,那邊滴了幾聲很快接起,是一個年輕的聲音:「梁總?什麼風能讓您給我打電話?」
「你的研究進展地怎麼樣了?」
「沒什麼進展,還那樣,我不知道要怎麼確認這件事,已經快要放棄了。」
「你要放棄了嗎?」梁齊辛問道,「我可以給你錢。」
「不是錢的事,我們生活的世界其實是虛幻的,這說出去有幾個人會信?何況我不知道要怎麼證實,您別逼我了。」
這個人叫寧理,是梁齊辛大學時候認識的同學,理科專業的,那時候天天念叨著他要證明世界是不存在的,他們只是被操控的人,其他人都覺得他有病,但是梁齊辛卻沒有,他覺得他說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