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屋子重新安静下来。
蒋南知顺着墙壁一点一点滑落下来,周身冰冷,她却无暇顾及。
每当她对裴延礼心灰意冷的时候。这个男人总能做出更疯,更狠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究竟要熬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还残存着一丝裴延礼身上的木质香,又或许,那是残留在她身上的。
蒋南知怔怔的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