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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页(第1页)

逢大晏帝和花后祭天等大典之时,他才能在远处看到那着一身富贵凤袍的女子,许多时候,他心里会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这个女人既熟悉又陌生。

大晏帝喜欢去校场习武,很多时候会叫上他切磋武艺,有一次还开玩笑地提到要他早些娶亲,若是看上哪家千金了,他就直接一道圣旨下去,为两人主婚,当时,贾墨痕只是一笑付之,并未当真,哪里知晓大晏帝对此事早早就上了心。

不久后,明宇国示好,送两位公主来和亲。大晏帝心情颇好地为他做了主,将其中的一位叶姓公主指给了他。圣旨一下,哪里容他反悔。可是,真等到贾墨痕娶了那公主后,才发现这个女人绝对是上辈子跟自己有仇,然后这辈子来讨债了。

贾墨痕不得不承认,刚掀开大红盖头的那瞬间,自己还是小小地惊艳了一番。等到几句话下来,贾墨痕觉得这女子不是一般的蛮横。

新婚当夜。

叶灵霜只觉眼前一亮,眨了眨眼才看向一身大红袍子的贾墨痕,一番打量下来,不由小声嘀咕道:“长得好看是好看,只不过也太斯文了些,瞧着有气无力的。”

她出身将门,又是明宇国镇关将军叶豪的掌上明珠,见惯了那些打打杀杀的将士,乍一见贾墨痕这种如水墨画似的俊美男子,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贾墨痕耳力不差,自然听到她的话,眉头微皱。才上前了一步,却被叶灵霜猛地低喝一声,“你先别过来!”

见他面色不虞,又思及走之前母亲的嘱咐教诲,忙露了一抹甜笑,双手绞着裙摆,腻腻地叫了一声,“夫君——”

贾墨痕听了这一声,心中生出极其怪异的酥麻感,全身上下好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驻足,就站在几步外看她,不咸不淡道:“你若觉得委屈,大可早些跟皇上说不愿,如今我既娶了你,自当会尽丈夫该尽的义务,你也已经嫁进了我府中,以后安分当我夫人便是。”

叶灵霜觉得这话入耳十分不爽,自己那野性子瞬间被激了出来,冲着他道:“瞧着你这话也是不满意我这个夫人,你若不满意更可以早些向你们大晏帝禀明,说得好像是我叶灵霜倒贴上来似的。”

说完,刻意地将他从头瞄到脚,“瞧你这文弱的样子,想必连我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

贾墨痕的眉头在她说话期间越拧越紧,听到她后面补上去的那句,不由轻笑出声,看似温润和煦,眼里却带着几分讥诮,“我知道你是叶将军的女儿,可是你会的一招半式在我的眼里跟台上戏子耍宝一样,入不得眼。”

叶灵霜被他的话激怒,唰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今个儿我就叫你瞧瞧,我是不是在耍宝!”

门口伺候着的丫鬟婆子,只闻屋内一声噼里啪啦乱想,夹杂着新娘子的叫骂声,新郎官的声音倒是一句没听着,几人对视一眼,瞬间有了自己的领悟。心道:老爷还是真是不会疼人,把这新夫人痛得死去活来。

屋子内,叶灵霜气喘吁吁地靠床站着,双眼瞪圆了看他,“没……没想到,你还……还真有两下。”

贾墨痕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不由微微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夫人你还想不想继续,要继续的话,为夫随时奉陪。不过,我瞧你连气都喘不过来,还是歇歇再接着来。”

“不需要!”

叶灵霜气得涨红了脸,喘了几口气,猛地提脚朝那挺立不动的男子横扫过去,瞧着那一脚似是使了很大的力道。

贾墨痕笑了笑,身子一侧,轻巧躲开,然后转到她背后,一根手指推了推她,叶灵霜这一个扑空,身子本就不稳,他再这么一推,立马面朝地摔了下去。贾墨痕皱了皱眉,手一伸,好心地拽住了她的裙裾,岂料这一拽,只是将她摔下去的动作缓了缓,下一刻还是摔了下去,因为那裙裾被他拽得脱落下来,露出那桃粉色的亵裤。

叶灵霜摔了个实成,不由痛得哎哟一声。

贾墨痕盯着手中的裙裾看了半响,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一边,耳根子微红,后又觉得不对劲,他为何要心虚,方才可是为了救她,这么一想顿时理直气壮起来,朝趴在地上的女子笑道:“夫人,你还想赖在地上多久,难不成这新房里的地板比别处要舒服些,让你舍不得起来了?”

趴在地上的女子半响没动,贾墨痕心中纳闷,却瞧见那肩背正一颤一颤的。心里不由诧异,这泼辣女人竟哭了?

贾墨痕没料到这茬,干站在原地不知道作何,想了想,还是选了激将法,取笑道:“夫人,我还以为你是巾帼女英雄呢,原来也是个柔弱女子。”

说着,慢慢走近她,蹲了下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下一刻,贾墨痕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说得最离谱的一句话。

地上的女子一个鲤鱼翻身,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哪里在哭,明明笑得灿若桃李。

叶灵霜压在他身上,一双眼闪着兴奋的光,笑眯眯道:“好吧,我服了,你确实很厉害,当我的夫君……还不错。”

贾墨痕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刚才你这在试探我能不能胜任你夫君一职,我还称职地配合了你许久。”

叶灵霜含羞点头,伸手揽住他的脖颈,笑呵呵道:“夫君,我们……我们洞房吧。”

贾墨痕掰开她的手,将她身子挪到一边,然后起身,将一身衣袍子上下拍打了一番,觉得没有褶皱了,才朝她儒雅一笑,“今个儿爷没有心情洞房,咱们直接就寝吧。”

说完,挟住她腰肢就提到了床上,然后脱了红袍和靴子,再放下帘帐子,就势那么一趟,再无动静。屋内,腕大的龙凤烛刺啦燃着,散着惹人心烦的淡黄色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