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页(第1页)
倒是茯苓有些担心:“大郎,您就这样子让卢三郎天天往家里跑?他可是对大娘不怀好意的。”
这一点上,赵航倒不是特别担心,卢三郎虽然有些坏水儿,但本性确实不坏。他要是真喜欢严霜,光明正大的去追求的话,自己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卢三郎是真心喜欢严霜的。万一自己真的回现代了,好歹严霜还能多一个未婚夫人选不是?想到这里的时候,赵航心里有些不舒服,卢三郎虽然长得不错,可那副豆芽菜的样子,怎么能好好的照顾严霜呢?
严霜对卢三郎总在眼前晃这一点,一开始有些不满,时间长了倒也习惯了。不过,这姑娘一向敏感,没几天就觉出不对头了:“大哥,年前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觉得这卢三郎,如今对你着紧的很?”
赵航觉得卢三郎设计他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去严霜面前告黑状——毕竟卢三郎也算严霜的倾慕者,这种话他来说不合适,所以一直没跟严霜提。而救了卢三郎的事儿,赵航更觉得属于卢三郎,说给严霜实在不地道……所以他一直没提这个茬。这会儿严霜问了,特地遮遮掩掩也不是赵航的性格,便把事情简单的一说,卢三郎设计他的事儿他没细说,只简单说了卢三郎可能想用小姐勾引他。而另外那件事儿他说的更是简单,只说遇到个醉汉找卢三郎的麻烦,他帮卢三郎解围了。
严霜听他说的轻松,心知没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再多问,知道卢三郎不会再对赵航有敌意,不会害他就行了,别的,她哪里能全都管呢?这是赵航自己的交际圈儿,她没道理什么都管。最重要的是,她有的是正事儿要忙活,哪里有时间去计较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严霜的这种性格,是赵航非常欣赏的。他一直生活在欧洲,对中国式的关心十分不习惯,在外祖父病危期间,他在中国住了好一阵子,他发现许多中国夫妻之间缺乏必要的尊重——比如方面,他们中的许多人似乎认为自己有必要知道对方的一切,否则就是对自己不忠。而赵航的继父,绝对不会因为他的母亲去看猛男跳脱衣舞而愤怒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他可以在海滩上对比基尼美女多看两眼,那妻子愿意去看猛男跳脱衣舞也是她的自由。而这种事儿,在中国的绝大部分家庭里,都是难以想象的。
老兵们的工厂的运作已经步入正轨了,厂子里目前有一千多个工人,每隔一段时间,厂子里就会再招一些工人进去……除了供应部队以外,厂子里生产的鞋子已经被行商们卖到了许多州县之外,甚至有西夏的商人拿了一大批皮料请他们代为加工马靴。
“鞋厂再招最多几百人,就不能再招了。”
赵航揉揉额头:“现在的效率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所以我们的产能还会增加很多。而销路的拓宽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儿……所以我想着,在天气凉下来之前,我们需要开拓新的产品线。”
严霜有些发呆:“新的……产品线?大哥的意思,是说做点鞋以外的东西么?”
赵航点了点头:“是的,第一步依然是要走军需路线的……军需产品,可不只是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正在整理存稿箱的时候孩子醒了,然后就忘了自己没设好时间,一大早带着孩子去输液,才回来,更新完了真是太抱歉了!
脱衣舞的事情……哈哈,其实对老蛇的好友的一段经历的吐槽,这件事儿对给老蛇的印象太深了。
老蛇的一位好友,好友大学毕业不久就到悉尼大学读硕士了,在此期间她结了婚,她的丈夫也去了澳洲。她有个要好的华裔女同学,未婚夫是个欧洲裔的白人小伙子。故事的背景就是这样:
有一天,我的好友跟她的女同学,还有女同学的未婚夫在一起闲聊,不知道怎么的就提到了男脱衣舞,我的好友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那小伙子看她的反应,便问她该不会没去看过(男)脱衣舞吧?
我朋友说是的。
欧洲裔小伙子大为吃惊,说你已经成年了,居然没有去看过(男)脱衣舞?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把看脱衣舞当做成年礼的(不能说全部人都这样,但是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样的习惯应该是没错的。)随即那个小伙子十分热情地表示,可以友情推荐悉尼最好的脱衣舞给她看,请她跟他的未婚妻一起去——那地方是女子专场。
我同学连连摇头,说谢谢谢谢,但是我丈夫会不高兴的。
我同学后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对那个小伙子当时的反应很感慨,那个小伙子听了她的话,表露出相当程度的愤怒,他说我必须找你丈夫谈谈,他这样子是非常不对的,他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自由,只是脱衣舞而已,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有权利去看。
我同学说不要,真的不用,我也不想去看。
那小伙子却很坚持,不不,你不想去看是一回事儿,他不许你看是另一回事儿,这一点我们必须弄清楚。
当然,这个小伙子说这样的话,也是因为他跟我同学的丈夫也是认识的。他并非随便干涉别人生活的人,那只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对自由的尊重被刻进了骨子里,不管是自己的自由,还是别人的自由,他都会努力去捍卫。
事情的结果非常完美,我好友的丈夫爽快地答应了让她跟她的同学去看脱衣舞。实际上,那地方并不是什么色情场所,就跟看芭蕾,看歌剧一样,脱衣舞也只是一种表演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