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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今天又秀恩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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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第2页)

“老公,你去哪……”

声音软糯,撒娇一般的嗓音,像是猫爪一样挠在薄严城心上。

独自涉险的代价

薄严城脚步一顿,心揪着疼。

他多久没听到温晚栀这么叫他了。

温晚栀脸皮薄,从在一起到结婚后,从来不肯叫他老公。

除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

每次叫,不是撒娇就是求饶,让这个称呼都带上了暧昧的滤镜。

薄严城恍惚了一下,强迫自己硬下心来。

他闭了闭眼,长腿一迈出了浴室。

刘嫂和佣人鱼贯进入,薄严城离开主卧,反手把自己锁在书房。

他不允许自己再有丝毫的心软和动摇。

薄严城站在那面墙前。

母亲死去的惨状,不断映射在他眼里。

这笔不知道该由谁来清算的陈年旧账,只能由温晚栀来偿还。

点上一支烟,薄严城在书房的露台踱步,心里烦躁不已。

倒了杯威士忌,混着冰块一饮而尽。

最近,温晚栀的一举一动不断牵动着他的神经。

遇到和她有关的事,本能总是比理智先一步行动。

薄严城不喜欢这种失去掌控的感觉。

咚咚。

书房门被小心地敲响。

“说。”

薄严城揉了揉眉心。

刘嫂声音传了进来:“先生,夫人吵着要见您。”

书房内沉默半晌,刘嫂以为不会再得到回应。

刚要离开,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知道了。”

主卧内。

温晚栀已经被佣人七手八脚地收拾干净,穿着惯常的睡衣安安稳稳躺在床上。

但她想见的人没有在。

沐浴带来的清爽消散,温晚栀腹内的燥热又燃了起来。

“严城……”

刘嫂站在主卧门口不敢进去,一脸的担忧。

看到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走过来的薄严城,刘嫂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先生,夫人的情况……需要准备药吗?”

下药的情况,在豪门圈子早就见怪不怪。

所以薄家也常年备着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薄严城眸色渐深,墨色狭长的眼微眯。

“不用,下去吧。”

刘嫂和佣人很快离开了,偌大的别墅陷入沉寂。

只有屋内神志不清醒的温晚栀,还在唤着男人的名字。

薄严城开门进了主卧,回身落锁。

床上的温晚栀已经掀了被子,长发披散在枕上。

身上真丝睡裙是她惯常穿的那件,曜黑色衬得她肤若凝脂,胸前细嫩的皮肤白得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