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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变成美人鱼团宠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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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第1页)

就在望舒为杨砚要客串的这个角色绞尽脑汁修改剧本的时候,奇怪的旅行2第一期播出了。

望舒只是在微博上看了一眼预告短视频,嘉宾有主持人刘帛晨,演员陈叙凌,歌手沈亮,还有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编剧,和身材瘦小的导演。

比起第一季除了杨砚外都没什么名气的阵容,第二季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不管是导演还是编剧,都是鼎鼎有名的大导演大编剧,可以说阵容强大。

望舒还挺想看看综艺里的陈叙凌是什么模样的,不过剧本的事缠的他脱不开身,因此,在第一期播出后的第三天,望舒才有时间到微博搜一下。

这一搜不要紧,铺天盖地的都是夸赞陈叙凌的通告。

什么温文尔雅,什么诗意人生,什么夏日清凉剂,清爽不油腻,此类的形容数不胜数,除了这些打眼一看就是花钱买的通告外,剩下的便是陈叙凌粉丝的各种花痴。

望舒翻了几条微博,注意力全都在国民男神四个字上,总之,光是看这些文字,就能让人联想到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

望舒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奇怪的旅行会这么不接地气吗

他太好奇在这么一档综艺里,陈叙凌是怎么把自己塑造成这种形象的了,所以他特意抽出时间去看了第一期。

看到一半就想骂人。

这不公平。

奇怪的旅行2明显改了风格,虽然仍是在特色小镇里旅行,但是相较于第一季的狼狈,第二季要轻巧的多,设定也从团队变成了家庭,五个人成为一家人,彻底融入到当地生活中,买菜做饭,用旅行者的身份过普通人的日子,节奏也因此慢了很多。

而陈叙凌在这里的角色是被呵护的“老四”

,上有三个照顾他的哥哥,下有一个逗乐跑腿的弟弟。

望舒录制过这档节目,也和节目导演组打成一片过,他知道这是节目组给出的设定,他也明白这个设定是非常恰当合适的,做事果断的编剧老大,生活经验丰富做得一手好菜的导演老二,圆滑体贴的主持人老三,温柔随和的演员老四,活泼勤快的歌手老五,每个人的人设在第一期就表现的淋漓尽致,围绕着这些性格展,再加上与“一家人”

站在对立面的导演组,不愁没有看点。

问题在于,这五个人当中,有的根本就和对方不认识。

哪怕刚开始见面就表现的极为熟络,可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的默契,有种生硬的感觉。

不管是望舒这么觉得,弹幕里也都是这样的评价,甚是有人和第一期作比较。

啥啊,上来就搞尊老爱幼这一套

导演做饭的时候,陈叙凌不也在喝茶吗凭什么他是诗意望舒是懒蛋

心疼刘伯伯,一脸尴尬

我家亮亮是仆人吗怎么什么脏活都让他干就因为他最小吗

怎么不分天地玄黄了都是大牌得罪不起啊,导演组垃圾

陈叙凌懂品茶吗真够做作的,粉丝也是睁眼瞎

弹幕里脑残粉真多,没眼看

微博上的情况和弹幕里相比简直天差地别,望舒没看到最后便关掉了视频。

他站在客观角度说,真的挺无聊的。

岁数大的倚老卖老,岁数小的谨慎谦卑,因为第一季他被黑的太惨,这一季明显都收着自己不做出格的事了,所以一整期除了导演和刘帛晨两个人在做饭的时候引一些笑点外,其他的全都是流水账和广告植入。

后期倒是做的挺精美。

望舒客观之后开始站在私人的角度幸灾乐祸,第一期就这样,后面想翻身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望舒现在就希望着摘星能取的一个好成绩,虽然这不能给陈叙凌带来什么实际的伤害,但是能让他憋屈一下子,望舒也挺开心。

嗯,改剧本。

为了迎合黎明到来前的悲剧,望舒给杨砚塑造的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政治家周承安,他的家庭和陈家祖辈是世交,和陈文卿一样,同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可他相较被家里长辈捆在裤腰带上拴着走的陈文卿,脚步更加的自由,知识更加丰富,眼界更加开阔,他途经宁阳陈家,前来拜访,和陈文卿一见如故,和他彻夜长谈,陈文卿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多启,不愿再受家族摆布,有了自己人生的梦想。

周承安的出现,可以说是整部剧的转折点,剧情从轻快到沉重,提升了整个逼格。

改完剧本,望舒才觉这一步改的特别好,年轻有为的政治家比睿智的老人更能激陈文卿骨子里的雄心壮志。

路辉对望舒的改动也十分满意,急忙联系了杨砚。

杨砚答应的很痛快,第二天就向玄月刀剧组请了两天假。

杨砚在拍摄玄月刀期间的勤奋和努力剧组的每个工作人员都看在眼里,这会对他想去隔壁剧组客串的要求没有丝毫不满,甚至巴巴的问杨砚两天时间够不够,即便杨砚说足够了,导演也给他多加了一天时间,让他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休息,左右这两天统筹表上大部分都是配角的戏份。

望舒得知此事的时候,杨砚已经换上了摘星剧组的戏服,在化妆间里做造型了。

他的头因为要拍摄古装,略长,造型师便用胶都梳到了脑后,露出了整个额头,仍显得他面容刚毅,丰神俊朗,只是额角那道微微凸起的疤痕,看着属实乍眼。

周承安的人生里,脸上是不该有疤痕的,化妆师用遮瑕细致的将那道疤隐藏起来。

望舒坐在化妆镜对面的沙上,看的心虚。

仔细想想他的人生还真是传奇,小时候怎么能皮成这样,打人下死手啊。

觉望舒的视线,杨砚轻声笑了笑,问化妆师,“你知道我这疤是怎么来的吗”

化妆师疑惑的问,“摔的我看这疤岁数不大。”

“不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