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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一边维持着在水中的平衡,一边不肯松手的握着对方的脚,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仙君脚腕上曾经有一根祥物。”
送福珠,那是赫连给他系上的。
“怎么了。”
祝引楼说。
柳岸抓着对方空无一物的脚腕,问:“怎么不见了。”
“不喜欢,就扔了。”
这东西没想到系下以后,一过就是二十来年,可这物是人非的,祝引楼醒来后也没留意过,后来从诸天那趟回来后,祝引楼便一刀剪了,在河边坐的那一宿直接扔水里了。
柳岸能明察到这东西里肯定有文章,但他并不打算去了解,“那仙君喜欢什么。”
“难说。”
柳岸捧着对方冰凉的脚心,在两只白净的脚背上各落下一吻。
“那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柳岸说。
祝引楼心中微动,“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与自己无关的东西。”
“辰星明月挂在天上,人摸不着,一样不妨碍人喜欢它。”
“闻郎。”
“嗯?”
“接住我。”
祝引楼身子前倾,大胆张开双臂,毫不犹豫直接扑进水里,被喜欢他的人接了个满怀。
【作者有话说】:胡瓜就是黄瓜,汉朝时就传入中国了v
稀客
在柳岸的怀里,再湍急的水流也不过是清风过隙。
“新衣裳湿了。”
祝引楼两手勾着对方的脖子,“怎么办。”
柳岸抱住对方的大腿,将人提上水面从上看着自己,“一月做两次新衣是少了些。”
“我没说这个。”
祝引楼撅嘴。
“这就生气啦。”
柳岸笑了,“都赔给你,好吧。”
“我是说……”
祝引楼捏着对方的两块脸颊肉,“我想脱了,不然太重了。”
柳岸表情凝固了一下,“噢,明,明白了。”
明明是两个大男人,可双双脱了上衣就感觉画风走偏了,柳岸都不敢往下看,只敢将目光停留在对方脖子以上。
“要比水吗。”
祝引楼赤着膀子露出水面。
“仙君说怎么比。”
祝引楼扫视了前后水面,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芦苇说:“比比看谁先到那。”
“那我要怎么办才好,输也不是,让也不是。”
“谁要你让了。”
话音刚落,祝引楼就直接穿进水里。
柳岸后知后觉的,才马上追赶入水入,不得不说祝引楼的速度还真是不容小觑,柳岸使出了七分力才追赶上对方。
几只青鸟掠过水面的功夫,祝引楼就一举破水而出,抓住了垂水低畔的一根苇草以证取胜。
可祝引楼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到柳岸的人影,这点距离不应该用那么长时间才对啊。
他来回环顾四周,整个水面上就仅有他一个人影,此时此刻叮咛的水声也变得异常诡异。
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水面冒出气泡,祝引楼想都没想就又探身入水去,然而没两下,他就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抱住,一个转身祝引楼就猝不及防的被柳岸用唇堵住了嘴。
但很快,柳岸就提着人一同冒出了水面,两人目光炙热的勾在一起,静享着水底亲昵过后的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