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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拓跋平原的幽幽黑眸因为情|欲高涨而变得深沉,我按住他探索我身体曲线的大手,呼吸些许凌乱,“我…… 我尚未私自拜会宇文师弟。不如趁此刻天未亮,我请求贺兰栖真带我潜入皇宫,与他一述?”
“不急。”
拓跋平原朗朗笑了,“今夜,你哪儿也不去,只属于我。”
亲吻着我的下颌,他不忘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夫君的话,比任何人更值得听从。”
双手在我身上徐徐游走着,爱抚着,似不带过多情|欲,却又偏偏将长指滑入我敏|感的幽处慢慢撩拨,却换来我的不悦低呼,“疼,依然疼……今夜,你饶过我罢?”
“抱歉……这回,我定温柔相待。”
尴尬答,拓跋平原蹙窘的笑了,目光灼|热地凝视我不著寸缕的身子,半晌,他没由来地道出一个问题,语意疑惑,“排风,既然你有意与我重修旧好,为何之前不及时说明?”
“是谁二话不说,上来便撕扯我的衣裳?”
终于,轮到我尴尬笑了。亲昵攀住拓跋平原的臂膀,我第一次主动吻上他的唇,封堵住后续疑问,亦拉他卷入第二场男人与女人的争斗。
世间,哪有那么多欲擒故纵、欲扬先抑的闹剧?莫非人人都是呆瓜、被耍的团团转??其实更多的,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情感交流——因为,试图骗一个人,从来都骗不长久。
拓跋信陵,比我更早一步看清‘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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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天蒙蒙亮,拓跋平原才不再缠着我,体力不支地沉沉入睡。
从屋内衣橱里挑出一套曾经的衣裳穿好,同样精神倦乏的我,带着一身酸痛,强打十二分精神把那阙情诗收入袖内,头也不回地离开西院厢、离开怀王府邸。
步出正门,我左顾右盼张望着,预期中的的颀长身影,并未即刻出现在视野之中。空荡荡的长街,我找不到贺兰栖真,找不到一位耐性等候的男子,仅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早点摊铺铺主的悠长叫卖声。
去哪儿了?
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的等待,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才气愤离去?
苦涩的笑了,我揉揉弥蒙的眼,停下仓惶寻找的脚步,把全部委屈咽下喉。
“良心被狗吃的泼徒……步姿怪异就不要走,难不成想让路人误会师父虐待徒弟?”
耳畔,突然听见一句毫无怪罪之意的调侃。
眨眼间,两个热气腾腾的肉馒头,从天而降般落入我怀,“一宿未眠,你饿了么?吃罢,我特地走远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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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那首诗有玄机,师父出场很温情…………
你是败柳,我是残花(下)
默不吭声解决完第一个灌汤肉包的时候,贺兰栖真已背着我,步履悠然走出好几百米远。期间,我张张嘴欲言又止了好几回,话溜至唇边,始终觉得词汇匮乏。浅浅呼吸一次,我还是决定主动坦白。
“师父,昨夜……”
“味道如何?”
不温不火的问话,适时岔入。
“啊?”
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心中有愧的我忙不迭颔首,“好吃,很好吃,谢谢师父。”
“你喜欢就好。”
类似一语双关的回应,让我刹那间脸颊热烫,彷佛是满腔在乎被一兜无所谓的凉水淋了个底朝天,空余羞|辱。可当我抿了抿唇、打算鼓足勇气把该解释的事实缘由解释清楚时,却无意中瞥见他眸底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