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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间的诧异稍纵即逝,拓跋信陵皱了眉。
不允许自己怯懦,迎着他双瞳中的探寻意蕴,我弯了弯唇,笑得寡廉|鲜耻,“默而不答,是为同意。”
捏捏他下颔,我强作镇定地褪除腰带、慢慢解开一颗颗排扣,敞落前襟。
安安静静地,他凝视着我的举动,不说话。
直至露出最里面的淡粉肚兜,我才倏然住手,“信陵公子,你不喜欢女儿家主动?”
眯了眯眼,我伸出手搓揉拓跋信陵的冷硬面容,“怎么默了?抑或你想主动?”
见他依然不发一言,我自讨没趣地合拢衣衫,作势起身,“好罢,我……”
后半句退缩之辞,蓦地消歇,只因拓跋信陵低头,吻上我的唇。
“唔……”
出乎我意料之外,唇,被他温柔地摩挲着。愕然抬眼,想要看清楚拓跋信陵的表情,却发现他幽幽黑眸亮亮的,眨也不眨紧盯着我。
歪了脑袋,我气息有些不稳,“公子,您府上二十七位侍妾,各个比我乖巧?还是比我更放肆无礼?”
“唧唧喳喳,问题倒挺多。”
拓跋信陵低沉笑,他呼吸间传出的酒醇香味,亦在我鼻端飘来飘去,“等到你哭着求本王时,莫怪本王不懂得控制、不能体谅你身子骨柔弱。”
啊呸==#
花落谁家仍未知。
“怕你不成?”
强行按捺怨气,我仰起脸突然亲咬了他的耳珠,心满意足地得到他轻轻一颤后才放开。
“你怎么总爱咬人?”
屁股,被拓跋信陵重重赏了两巴掌,既痛且麻。从矮桌取来酒樽,他抿下一大口,低头封上了我的唇,“该罚。”
(笔者注:《霜》开篇,颜招娣撕咬丘陵君的手。)
醇香液体入喉,顺滑感触直接蔓延至胃部,而一股热流蓦然涌起,在小腹氤氲化开,融融软软,有着蛊|惑人的舒适感。双颊热烫的我,头也有些晕眩,努力撑着眼睑,盯着视野里微微模糊的颀长身影,我抱怨,“喝酒伤身。”
“小饮怡情。”
他黑眸里一闪而过的,是莫名执着。
源源不断的冰凉汁液,涌入我喉咙深处,引发身体百骸一阵阵无法自持的轻颤。热度笼罩于全身,细细痒痒的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陌生,却又熟悉。
讷讷呼吸着,我看见那一抹亮眼紫色,正无声无息地褪落,而自己所剩无几的衣衫,被拓跋信陵抽离。再眨眨眼,耳畔聆听到了杂糅戏谑之意的叹息。属于男性特有的灼热呼吸,亦随之而来洒落在我脸颊。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靠近,近得彷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小丫头,你在想什么?”
淡淡质疑,拓跋信陵正饶有兴趣地品尝着我。尽管,他从未抬头审视我的表情。
“我在想……”
唇角勾起个弧,我探出手,朝他关键部位抚去,“在想如何欺负你。”
猝然扼制住我手腕,拓跋信陵抬起头来直勾勾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温和语调,连同他眉宇间的放松,眨眼间全都消散,仅余一抹防备。
“只允你乱摸,不准我向小陵儿行见面礼?”
仰起脸直视他,我倍感困惑,“信陵公子,你方才答应陪我玩更刺激的……尔今,想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