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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双眼,我挑眉,“当然。”
“亲亲,让漂亮哥哥亲一次,忘却所有不愉快的往事。”
一抹温和笑靥,浮露在拓跋平原唇边。避开我的伤腿,他把我抱离椅、放倒于宽大的黑檀木桌。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悚,我慌忙摇头拒绝,“你你个伪君子……刚刚还提醒你,不可恣意轻薄我,怎么……”
颀长身躯,即刻亲昵抵上我,“傻丫头,漂亮哥哥想重温往事。”
阿噗一口口水!
“不行。”
惊雷阵阵,我义正严词拒绝。眼见拓跋平原眸底的愉悦神采,倏然多出一抹晦涩,我忙不迭解释,“暂时,我还无法坦然接受==|||”
“没关系,我可以坦然赐予。”
他挑挑眉,依然笑得温和。
啊噗第二口口水!我摇头如钟摆,“更不行……”
拒绝,出乎意料终止于拓跋平原吻上我的脖颈。朝我眨眨眼,他的吮吻轻细且温柔,体贴之余稍显专横霸道,而霸道中,又掩藏了莫名心疼。
……
温热触感,不知不觉间抽离,他缓慢抬起头,深深凝视我的眼眸,“你仔细瞧瞧……没有父皇,只有我。”
低眉,清晰瞥见□肌肤处的星点紫红,已经被更大一块吻痕取代。
心跳,正没道理的变缓、变沉实。我揉揉眼睛,轻声答,“嗯。”
那一瞬间,他眸色幽暗,蕴涵着很深很复杂的什么,快乐还是欣慰?抑或心安?我无法分辨,亦不懂得分辨。
“傻了?还是害羞?”
温和笑着,拓跋平原把我抱回床榻。拉过丝被为我盖好,他大手抚上来,盖住我的眼睛,暖暖的,温柔的,“已近四更,睡罢。”
“好。”
我顺从闭上眼,不忍心再目睹他眉宇间的浓浓深情。
……
颜爹,刚好属蛇。而颜妈,生肖为鸡。
老爹常常教育我,女人是乐章,遇见不同的男人,能奏响不同的音符。
但母上殿认为,倘若女人一生,只有一位深爱男子,即一首乐章只拥有一个音符。你无缘知道,亦无从对比,究竟是do好听、还是re悦耳?
人若入戏,意乱情迷。
……
脸颊温暖触觉消失,而耳畔聆听到的,是渐行渐远的细碎脚步声。
揉揉眉心,我一声低叹。
“美人儿,你上辈子是伶人戏子?哭得梨花带雨,甚是感人肺腑。”
幽幽戏谑,彷佛从床底传来,不期然飘至我耳,“莫说怀王殿下,包括本少,也被你再三欺瞒。”
作者有话要说:
稍作修改=。=
他她的秘密
我猝地睁开眼,坐起身,“是谁?”
“夫君未亡,居然对其他男子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