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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姐妹吧，還是一胎雙生的那種。

只是飛羽白澤的種族向來只留下一人成王，世間怎麼會留下兩隻！

難道是。

看向和顧清辭交手都決不出勝負的人，楚瑜心中已然明了七七八八。

她想讓顧清辭停手，可話到了嘴邊。

「嚶嚶嚶。」

？

煩死了！

好在顧清辭聽懂她的意思，劍意停了下來。

病弱女人發出一道溫婉的女聲，「小澈，算了吧。」

剛剛還死盯著她們的人那裡還有影子，已經瞬移到女人身邊，十分乖巧地喊了一句，「姐姐。」

腦袋上圓潤的獸耳還彎了下來。

下一秒就換了嘴臉，背對著姐姐後，看向她們的眼神里充滿警戒與排斥。

女人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然後搖頭，「她們沒有敵意，如果有，我們也招架不住。」

「飛羽白澤？」顧清辭淡淡詢問。

這個世界的百科全書做得挺好的，同時飛羽白澤就像她以前世界裡面的麒麟，因為能化成人形，總是留下不少傳說。

「嗯。」病弱女人點點頭，「我知道，你們好奇我們為何如此弱。」

這確實是顧清辭的疑問，如果真像傳說中的聖獸，她應該一招都招架不住。

「世無兩隻。」

那女人捂著嘴又咳嗽兩聲，「可我們偏偏是一胎雙生。」

接下來要說的話太過殘忍。

「嚶嚶嚶。」楚瑜的意思是可以不用說了。

病弱女人溫柔地笑道，「看來你們也知道，我們必須決出絕對的王，但很可惜我和小澈都不願意。」

「如果是尋常白澤也就算了，可我們是雙胞胎，被默認為一條生命，」

「你們應該也知道吧，白澤的屬性是無，是光。小澈能使用火，我就只能招來水，我們相生相剋，相互拖累，所以現在才這麼弱。」

楚瑜明白了，如果一隻死去，那另一隻就能繼承全部的力量。可她們都捨不得對方，所以在這個洞穴里躲藏。

但很可惜，血脈的詛咒，兩人從一出生就在爭鬥，直到力量強大的一方逐漸吞噬弱小的一方。哪怕她們不願意，她們身體裡的屬性也在角逐，而且看來，姐姐已經被掠奪得差不多了。

她又咳嗽幾聲，被叫小澈的女人忍不住抱緊姐姐，「你去了，我也去。」

她說這樣的話，就像要和天道置氣。

病弱女人覺得她好笑，搖頭說道，「別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