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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時,因為昨夜的雨,窗外起了大霧。
臥室開著一盞小燈,顧安北站在落地玻璃牆前看著窗外的霧,他點了一根煙,慢慢抽著,整個人都帶著饜足後的慵懶和性感。
腰背和身前,吻痕和抓痕隨處可見,唇角也咬破了,結了血痂。
顧安北抽菸時不小心碰到,會有點疼,他用手在血痂上撫過,「嘖,下嘴夠狠的。」
顧安北對著玻璃吐了一口煙霧,然後叼著煙,伸手在哈氣的玻璃水霧上,寫下媳婦兩個字。
心滿意足。
顧安北抽完煙,空調開的有些冷了,他掀開被子,躺進溫暖的被窩。
6雲城還在睡著,感覺到身旁人抱他的時候,皺眉罵了一句,「混蛋。」
顧安北身上有出去吹空調的低體溫,抱著6雲城時,對方熱乎乎的,別提多舒服了。
他在6雲城嘴上又上親了親,「我熱乎乎的媳婦兒~」
6雲城的生物鐘一向准,他照例在六點時醒過來。
房間昏暗,窗簾拉著,被窩熱烘烘的,讓人一點也不想起床。
6雲城太困了,這一覺睡的格外沉和踏實,以至於他睡醒有好一會呆呆的,連自己身處於哪都想不起來。
直到他動了一下,發現自己正被人抱著,腰上一隻手,腰連著尾椎下都是發酸的。
昨夜死去的記憶,才慢慢的開始襲擊他。
黑暗裡。
顧安北緊緊抓著他的手腕,手指在他身上點火,嗓音低啞性感循循善誘,「我想玩點不一樣的。」
6雲城真是被他衣衫半褪,欲遮欲掩的身體迷的暈頭轉向,也可能是親的腦子缺氧了,頭腦就格外簡單。
想著顧安北一個重病人,翻不出花來。
也憐惜顧安北的身體,就格外好說話的點了頭。
顧安北從腿上取下襯衫夾,扯了扯,「我想把你的手綁起來。」
「玩那麼花。」
「人在黑暗裡感覺會無限放大,我把你的眼睛蒙起來,這樣我,口了的時候,你就能感受的更仔細了。」
黑暗裡感覺是無限放大,直到顧安北一邊親他,手指是怎麼一寸寸得寸進尺的時候,6雲城才感受的那麼清楚。
6雲城都不想去回憶了,他的臉發熱,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氣的。斷續一些片段在腦海里閃過,徹底被占有那一瞬間的疼和麻,被迫接受快意時的隱忍喘息,後來溢出喉骨破碎的話語和求饒。。。。。。。
太羞恥了,又一點也不能想,想起來還燥熱真是見了鬼。
6雲城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直接掐著顧安北的脖子,「你裝病騙我!」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病人,還是心臟病人,快死的心臟病人能有的體力。
折騰的他夠嗆。
顧安北被他掐醒,不過6雲城的勁還沒緩過來,掐的不算很用力,感覺他的手指還是軟的。
「媳婦兒,你。。。。。。。」
「誰是你媳婦!我掐死你!」
「謀殺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