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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忍足的撲克臉都快繃不住了,他們怕不是一進來就被發現了,最起碼以自己的眼力來看,走廊的監控是不存在死角的。
「謙也,說說吧,怎麼回事?」
有了訴苦對象,忍足謙也立刻竹筒倒豆子般把這幾天受到的苦難說了一遍,哀嚎道:「侑士,三船教練沒有人性啊!」
忍足嘴角抽了抽,萬分慶幸自己留了下來,他可忍不了好幾天不能洗澡。
「忍足前輩,我們該走了。」越前拽了下前輩的衣服,已經耽擱了好一會兒,得趁著魔鬼教練發火前回去。
「好,我把酒裝上咱們就走。」謙也一個激靈動作起來,是該走了。
「前輩,用那個裝。」越前手指前方,眼裡滿是躍躍欲試。
忍足聽出來他話里的興奮,好奇看過去,「乾汁?」聽說乾因為拉肚子錯過了搶七,難道是喝了這個?
這可是個好東西!見識過乾汁威力的忍足謙也當機立斷地把它灌滿酒壺,嘿嘿,希望三船教練可以細細品味。
。。。。。。
「比賽接受,6-4,忍足侑士獲勝。」
呦西,終於升到了五號球場,忍足認真和對手致意,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也明白從這裡開始,挑戰難度就會再上一個台階,雖說代表隊現在出去打比賽了,但也有幾個人留守在了這裡,比如據說是最強的德川。
「明天五號球場和三號球場進行團隊洗牌戰,三場單打,兩場雙打。」鬼掃視了一圈更衣室,這幾個無疑是國中生的頂尖選手,但比起他們,還遠遠不夠。
「出戰名單由我來安排,贏了的就可以升到三號,明白?」
「明白!」十個人不到吼出的氣勢倒是不小,無一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和前三號球場的人對決,才能試出這些天真正成長了多少。
忍足在腦中飛快排列組合,三號球場最出名的無疑是入江和大和兩位前輩,手冢肯定會被分給青學的前部長,入江前輩暫時看不出深淺,但只要不和他對上,自己的贏面大概會在七成。
不過這麼多人,鬼前輩也不一定會把他排進名單,嗯,對四號球場的研究也不能落下,他還有實力再往上走,不親眼見到最高峰還真的就會不甘心。
「忍足!」跡部皺緊眉頭拍了下邊走邊發呆的藍頭髮隊員,在這裡待得久了,學校的概念都模糊了,學校層面的對手變成了國中生層面的隊友,之前想交流卻沒有時間的紛紛找到了機會,想不到本大爺只是稍不留神,某些人就又給他回到老樣子。
「跡部?什麼事?」忍足收回往前邁的腳,疑惑回頭,四號球場馬上還有場比賽,他得去看看。
「你幹什麼去?」
「看比賽。」忍足如實回答,「要一起嗎?」
「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實力沒你高,別去了,和我來一場。」
忍足這下徹底轉過了身,又看了看窗外,才調笑說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小景誇人的時候可不常見,對我這麼有信心?」
「少扯,本大爺誇你的次數是還少了?」跡部瞪了眼時刻不忘貧嘴的忍足,「跟上,有事和你說。」
部長發話哪有不從的道理,忍足重回更衣室取了球拍出來,「去哪打?室內室外?」
「室內吧。」室內好說話。
一局終,忍足調了調拍線,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6-5,私下打球沒什麼講究,誰先得六分誰贏,他輸了。
「唉,我以為能贏來著。」用毛巾擦了把臉,忍足掏出個能量棒啃了起來,語氣十分哀戚。
「你怎麼不用那個叫空間的?」跡部臉色不善,他就說這人一天不盯著都不行,在國家隊這個強者如雲的集訓營里放水,小心就被教練定性了。
忍足就算再不敏感也覺出來跡部是在生氣了,斟酌道:「這不是明天有洗牌戰麼,空間對精神力的消耗太大了,一晚上恢復不來,萬一名單里有我,豈不虧大了。」
「本大爺是說你和鬼的那場比賽!」
呃,想到這個忍足頓時略微尷尬,確實是他沒盡全力才讓比賽結束的那麼快,雖然不知道鬼前輩的精神力如何,但在力量上確實碾壓自己,未免雪上加霜,生理心理都遭創,他才僅是普通發揮了一下,反正今天照樣進了五號球場不是。
跡部是不滿自己的態度才要和他打一場?忍足有些無奈,他的球風和跡部的可以說是兩個極端,跡部那種遇強則拼盡一切不計後果的態度,他雖喜歡卻也只限於喜歡。
「跡部,審時度勢是我的本能,鬼前輩的力量比我強太多了,即使用了空間也贏不了的。」
「你沒明白,這裡選拔的是國家隊選手,你在這裡都不認真,他們如何相信你會在世界盃上全力以赴?」說著說著跡部又開始恨鐵不成鋼,第一次對好友說了狠話。
「忍足,你要再這樣下去,最終入選名額如果沒有你,本大爺是不會惋惜的。」
忍足只能沉默,之前的預知夢讓他拼盡全力打了幾場,更多也是為了爭取冰帝的榮譽,而他自己,個性使然,做任何事都喜歡留有餘地,除非存在特殊情況。
第二日,團隊洗牌戰,名單早早就公布在了告示欄上,第一行,單打三,忍足侑士vs中河內外道。
「中河前輩,請多指教。」
感受到跡部銳利的眼神,忍足笑得越發尊敬,同在一個名單上,單打二他猜對了,是手冢和大和前輩,而單打一,則是跡部和入江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