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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忍足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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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頁(第1页)

「同調?」忍足訝異地坐直了身子,是和那對黃金搭檔打過一場的原因嗎?難不成在比賽過程中體會到過同調的感覺,練起來就會容易許多?

「想不到啊,這倆人看著不聲不響的,竟然連同調都掌握了。」向日饒有興地看著同調發揮作用,本就是旗鼓相當的對決,有了同調的加持後,勝利的天平開始逐漸傾斜。

「冰帝第一對練成同調的雙打組合吶,還是國中生,都可以載入網球部史冊了。」場面局勢不再緊張,忍足很是好心情開起了玩笑。

只是他仍舊很疑惑,自家學校的兩對雙打組合都才合作一學期不到,甚至自己和岳人的搭檔時間還要比宍戶二人多上一個月左右,那為何人家就能如此「輕鬆」的掌握同調?到底差在哪裡?默契?忍足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萬事講究順其自然的少年,少見興起了不服輸的念頭。

天才怎甘屈居人後,是以在向日還一派悠閒的時候,忍足默默把訓練菜單的難度往上調了一個等級。

「小心你們雙打一的位子不保。」芥川懶散地補上一刀。

「嘛嘛,可惜這是今年最後一場正賽,長太郎才二年級,排名問題只能等他升學後再說嘍。」

「gameonby宍戶、鳳,6-3,冰帝獲勝。」

雙方各有一勝一敗,只是重平靜下來的場面隨著單打二的到來開始風波暗涌。

「唔,說起來,不知道忍足出的那點小狀況找到原因了沒有?」一盤終了,幸村看著忍足的動作喃喃自語,並沒有刻意克制音量。

「啊嗯?」跡部凌厲的眼神掃過來。

低頭拿球拍的手頓了一下,忍足茫然看向部長,許是思緒過於沉浸在即將開始的「戰爭」中,他一時竟沒反應過來跡部的意思。

「幸村說你出了點小狀況,是什麼啊?」向日急切追問,他太清楚搭檔有事自己扛的性子了。

「啊?我沒出狀況啊。」忍足也納悶呢,除了骨裂沒好全外,自己可是健康的很。

上了一次當後,跡部明顯不再信任自家二把手「一切都好」的言論,「給本大爺再好好想想!」

「忍足,不要隱瞞。」榊也走到正選席位前,蹙著眉頭,顯然同樣不太相信。

呀嘞,遭遇了前所未有的信任危機吶。

忍足又細細回憶了一下,能讓幸村知道的?莫非是他去檢查腦神經那天的偶遇?

真是。。。忍足哭笑不得地看向幸村方向,都過了快兩個月了吧。

「我真沒事,之前因為失眠去醫院看過一次,剛巧碰到了幸村,聊了幾句而已。」

真實原因是不可能說的,失眠作為一個不輕不重的藉口剛好可以搪塞過去。

「忍足。」今日開賽後便稍顯沉默的跡部終於開了尊口,「本大爺不需要一個傷殘人士伴隨左右。」

「放心吧,我會贏的。」總算糊弄過去的忍足恢復了一貫的撲克臉,並且罕見做出了贏球的承諾。

白說,跡部悄然翻了個白眼,本大爺部長的威嚴就沒在忍足那裡起過作用,那可是真田,從小練習劍道的力量不比樺地差到哪兒去,他順著忍足給了其單打二,一部分也是因為那傢伙很會審時度勢,但現在大爺他又不確定了,共處三年,忍足展現出的真的是他的全部嗎?

「注意分寸。」榊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忍足的右臂,攔不住歸攔不住,要是實在堅持不住。。。

國中生對眼前的勝負和未來的發展有著不一樣的輕重取捨,但他作為教練絕對有責任保護好手下隊員的健康安全。

單打二,真田弦一郎對忍足侑士。

「再次替切原說聲抱歉。」真田也是難得向外人示好,忍足還在用左手握拍,就說明上次受的傷還沒好。

忍足眉梢一挑,球拍在手裡轉了個花樣,「一碼歸一碼,我可不希望你因為這個影響到競技狀態。」

「當然。」真田嚴肅承下,離三連霸只差兩場比賽,他不可能用榮譽做人情。

「一局定勝負,立海大真田發球。」

忍足走到接發球區站定,精神力緩緩鋪開覆蓋住己方半區,對於真田,他不能像以往一樣試探幾局再出擊。

恰巧真田也是如此想,力大而沉的發球呼嘯而來,逼的忍足在接第一球時就不得已用上八成力量,看來左手僅兩個月的力量訓練還是不太夠,像自己這種技術流選手,平時對付些一般人還好,一旦遇上真田這種力量好手就會略顯苦手。

「其疾如風。」

眼見光靠力量無法徹底壓制忍足,真田當機立斷選擇使用絕技,縈繞在忍足那半場的精神力還不知作用,但精神力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最是不可測,趁早解決才為上策。

忍足添了下唇,真幸運,「風」的時剛好卡在他左手的極限。

「3o-3o。」

四個球打了快二十分鐘,基本是要打持久戰的節奏,向日緊緊抱住慈郎的手臂,腎上腺素就沒下來過。

「風」未起作用,真田並不著急,他深知忍足的弱項在力量上,何況如果真打上持久戰,忍足必熬不過自己。

等待真田發球的時間,忍足抽空看了眼封閉的頂棚,沒有外來的熱源還真舒適。

「3o-4o。」

「不回彈的網球!侑士好樣的!爭取破發!」

「副部長在幹什麼?明明是橫掃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