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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昨夜走的一步险招走对了,安逢并非无意,只是不认。
凌初问:“没有话了?”
安逢回过头,眉目清朗,似是不懂凌初的话:“义兄还有吗?”
“我有,”
凌初眼里盛着渴望,凝到极致,竟似目露凶光,令人心颤,他缓缓起身,与安逢平视:“不过我先问的你。”
安逢启唇,避开目光,不言。
“你答不了,那我换一个,”
凌初比安逢高半头,他眼眸微垂,目光落在安逢的唇珠,拇指摩挲着安逢的手臂:“你为何在抖?”
安逢被凌初摸得脊柱酥麻,他掌灯的手细微地发着抖,带得香烛上本就微弱的火苗摇摇晃晃,很是脆弱。
映在墙上的两个人影越靠越近。
凌初俯身,轻轻嗅闻安逢的嘴角,就像从前闻安逢有没有乖乖喝牛乳一样,他呼吸微重,声音低哑:“你喝酒了。”
安逢浓黑的睫毛震颤得跟烛火一样,他双颊微烫:“只喝了一杯……”
凌初轻笑:“那并非是问。”
屋里骤然一黑,又响起一声呜咽般的惊呼,是凌初两指掐熄了颤抖的火苗,同时倾身吻住了安逢。
今夜无月,屋外有个护卫瞧见了安逢屋里灯熄前的暧昧人影,颤声道:“小公子和公子……”
向童同样也看见了,他压下惊色,侧目道:“莫要多话。”
里屋已然漆黑一片,再无烛火亮起。
那护卫面色从震惊怀疑到心痛不甘,最后是伤心的失魂落魄,向童看了眼他,警告、又似是安慰般地拍拍他的肩,默默走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开门):(探头)
安逢(失望):义兄没穿守卫军服……
第六十七章肺腑真心
香烛熄灭,可燃烧后的气味还在屋里缠绕,丝丝缕缕。
烛台被凌初稳稳抓在掌中,未过多久他就嫌碍事。
他松了安逢唇齿,又不断地亲吻、啄吻,舍不得分开一刻,断断续续道:“这烛台危险……我替你放了……”
安逢听话地松了手,凌初随意将其搁置在旁,正要吻得更深,却被安逢双手推开,态度明确。
凌初心下沉了几分,神色微苦:“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