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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上了藥後,冉老太太在旁邊心疼得直抹眼淚:「我的兒啊,誰這麼狠心,竟敢打你。跟娘說,娘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
「就是那來的縣太爺,他害苦我們了。我給他送錢,他竟打了我一頓板子……啊……」冉奎氣得咬牙切齒。
冉老太太輕輕拍著冉奎的背:「別激動,別激動。就是縣太爺也不能不講道理,隨便打人吧。不行,娘要去給你討回這個公道。」
冉奎拉住她:「娘,沒用的,現在這廬陽是那姓陳的天下,他說了算。你去找他,小心他將您也給打一頓。您要是去,兒子哪放心啊。」
冉老太太擦了擦眼淚:「那就這麼算了嗎?你這頓打就白挨了?不行,娘得寫信給你表哥,讓他幫忙討回公道。」
冉奎不敢看冉老太太的眼睛。
今天這頓打,他挨得說冤也冤,說不冤也不冤。
陳雲州打他師出有名,找人也沒太大用。
冉奎眼睛眯了起來,強忍著痛說:「娘,別急,表哥是個大忙人,咱不能只叫他幫忙,什麼好處都不給。」
冉老太太不滿:「自家人受了欺負,還要什麼好處。」
冉奎扯了扯嘴角:「娘,表哥仁義,咱也不能讓表哥白忙活一場。陳雲州他們買人還在百草坡建什麼房子,這裡面有貓膩,兒子派人打聽過了,好像是他們在百草坡做了某個玩意兒,跟夏喜民達成了交易。咱們先跟表哥去封信,看他有沒有興,若是有,咱們就幫他把這玩意兒搞到手,也算是報了姓陳的今天打我這頓仇。」
第29章。o29一屍兩命
「聽說你將冉奎他們給打了?」鄭深從外面回來就問。
現在這事大街上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鄭深一路可沒少聽。
陳雲州點頭:「嗯,給了他們一點教訓。」
打得皮開肉綻,不躺個半月下不來床還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
鄭深感覺陳雲州真是越來越幽默了,他說:「這幾人公然在衙門口行賄,不懷好意,該打。不過冉奎這人在風評很不好,睚眥必報,只怕以後要記恨上你了。」
陳雲州渾不在意:「記恨又如何?」
今天這頓打師出有名,便是告到上面,上面也要誇他一句清正廉明。況且冉奎不過一小小商賈,能奈他何?
鄭深輕笑著說:「冉奎這人確實不足為懼,但聽說他家在慶川有門遠房親戚,跟官府那邊關係很密切。雖說咱們認識楊大人,但也要提防他們使絆子。」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陳雲州連齊項明這個地頭蛇都得罪了,又何懼再得罪一冉家遠房親戚。
不過鄭深說得也有道理,凡事小心總不為錯,陳雲州吩咐柯九:「找個人幫忙盯著冉家。」
隨後他又向鄭深問起了招工的近況。
鄭深說:「今日一共篩選出了三十五人,已派人去調查他們的情況是否屬實,若沒問題即可與其正式簽訂賣身契。」
三日後,查出一人有小偷小摸的惡習,還有一人嗜賭如命,有點錢便去賭坊敗了,都不可用。
將這兩人剔除後,鄭深以陳雲州的名義跟餘下的三十三人簽訂了賣身契,然後將他們送去了百草坡。
這些人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建房子。
百草坡附近沒有磚瓦窯,而且磚瓦的成本也極高,為了省錢建的是泥坯房,牆壁是用泥土混合著剪成一兩寸長的稻草加水拌勻,定型,捶打夯實,再壘砌上去,最後再將牆面平整好即可。
至於房頂,一般先用一根粗壯筆直的樹幹做橫樑,再用稍微細一些的樹幹沿著橫樑兩側,搭成一個個小格子,最後再在上面鋪上稻草麥稈即可。
泥土、樹木、稻草都可就地取材,主要還是費人工。
建了半月,陳雲州去看時,發現工坊已經快完工了,接下來是這三十三人連同劉家父子的宿舍,最後是付艷她們的房子,估計還要建一個月左右。
人還是少了點,或者說純手工勞動,既辛苦效率又慢,而且泥坯房質量也一般般,等攢了銀子,將路修好了,還是要建個磚窯、瓦窯。
相較於建房的緩慢進度,紅薯藤就跟吃了催生素一樣,一天一個樣,現在已經長到陳雲州膝蓋那麼高了,可以剪下來插種。
紅薯太少,即便多次插種,頂多也只能種個兩三畝地,剩下的還是要種水稻、大豆等作物。
陳雲州看了自己五萬多的擁護值,兌了五斤玉米種子,五斤土豆種子,一斤西紅柿、辣椒種子,又花了四百擁護值兌換了相應的種植手冊,一併交給了付艷和馬小雲她們。
擁護值一下子又只剩了幾千點,好在幾個月後可以吃到煮玉米,薯條土豆絲,西紅柿炒蛋,辣椒炒肉,這麼一想擁護值還花得挺值。
今年多留種,明年這些作物就不會缺種子了。
那貨架第一層對陳雲州就沒多大意義了。
他問小助手:【還不能開啟第二層貨架嗎?】
照理來說,他花了不少擁護值了,也該開啟第二層了。
小助手說:【宿主,要開啟第二層貨架,需要有十萬擁護值,解鎖第一層所有物品。】
陳雲州……
【你直接說再攢十一萬擁護值得了。你可真是個無底洞,吞擁護值小能手。】
小助手:【宿主,貨架第二層的東西絕對物有所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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