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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岩山對白項英道:「晚上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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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今鴻氣得直跳腳,因為白項英只要去過霍岩山那兒回來就不肯跟自己一張床睡覺,這個晚上就報廢了。
幸好今天時間不長。霍今鴻在房間等了一個多鐘頭硬是把白項英等了回來,後者見攆他攆不走只能去浴室重洗澡。
不是不想跟他一起睡,而是這樣的事,坦白多了還是會難堪,況且帶著一身味道回來的自己實在是不乾淨。
對此霍今鴻卻自有一套辦法。辦法就是抱著白項英睡覺,用皮膚把對方身上沾的霍岩山的味道全蹭掉,運氣好碰上哥哥有耐心的時候還能用手幫自己來一次。
他最喜歡從背後抱著白項英的腰,用下巴磨蹭對方的後頸。那部位的皮膚很嫩,而自己下巴側面正好有一塊疤——先前被霍岩山踢裂了縫針留下的,輕輕刮蹭過去,觸感分明。
白項英被弄得很癢,轉身過來推他,手摸到那塊凸起的傷疤:「還疼不疼?」
霍今鴻搖搖頭說不痛。
的確不痛,痛的時候早就過了,現在這塊疤是「榮譽」的象徵,是他保護哥哥的證明。
想到這兒心裡又熱起來,他按著對方的肩把他擺回到背朝自己的姿勢。衣服上霍岩山的味道已經幾乎沒有了,現在哥哥完全是自己的。
霍今鴻發現自己只要一沾白項英的床就像黃鼠狼見了雞似的格外亢奮,印象里跟中net藥的那天晚上沒什麼區別。難道是藥的後遺症嗎?
他把這個想法講給白項英聽,後者微微翻了個白眼:「一個多月了,怎麼,藥效還沒過嗎?」
「不是藥效沒過,是後遺症。」
「那去找馮醫生看看?」
「這倒不用。」
白項英懶得跟他多說:「轉過去,弄完就睡,明天還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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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小孫突然敲門把白項英叫了起來,幸好霍今鴻提前聽見聲音躲到沙發後面。
這時天剛還沒亮,通常他會在半個鐘頭之後趁警衛還沒起床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間,但小孫這麼早過來會有什麼事呢?
白項英還不甚清醒,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只見對方神色慌張地叫自己「去後院看看」。
「出什麼事了?」
「去了就知道了!」
白項英意識到隔壁出了大事,否則小孫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換上衣服草草梳洗過後他拎起武裝帶跟著小孫踏出房門,臨走往沙發後面拋了個眼色,示意霍今鴻待在這兒別動。
霍今鴻自然不會乖乖聽話,待二人走遠之後便麻溜地跟了上去。
後院門口有王大東守著,於是他換了個方向從北面翻牆進去。那地方靠近柴房,晚上偶爾有勤務兵躲在附近喝酒,現在則是零星聚了幾個人不知在幹什麼。
正好白項英和小孫的腳步聲傳來,兩人走得很急,及至柴房門口停頓片刻,然後推門進去。
這時霍今鴻忽然聽見棠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