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止帝眉头一紧,道:“怎么是你?”
贺兰颉抹了一把头上被砸到的伤口,沙哑道:“臣有罪,不知皇上和玉娘娘在一旁。”
玉妃沉默地看着倒塌的帐篷,按照当朝礼制来说,贺兰颉随君出行的规制应和皇子一样,但是他的这个帐篷却跟皇子能住的完全不一样,简陋了很多。
玉妃没说话,安静地待在玄止帝身侧,以玄止帝的聪明程度来说,他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