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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觴看似商量,實則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紀半夕皺著眉,嘿,這臭男人,怎麼好意思頂著這張臉說出這種話。
還你是大師姐,她是小師妹,憑什麼大的要讓著小的。
但這事跟紀半夕屬實沒多少關係,她也不好開口,秉承著尊老愛幼,只得眯著眼看戲。
「師尊,不用這樣的,那是大師姐屋子,我去睡柴房就好。」
沐挽挽趕忙站出來擺了擺手,一臉受寵若驚。
她不是不會看臉色,她感覺得到,沈白瑜有些不高興。
自己才來,便給人落下不好的印象,那可不行。
但君觴有些堅持,「無事,我的決定,白瑜,你意下如何?」
沐挽挽的手拉著裙邊,能看出來,她很緊張。
沈白瑜垂了眼帘,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
見沈白瑜猶豫,君觴繼續說著。
「白瑜,你最為懂事,我知曉你心性,都是師兄妹,勿要計較一兩間屋子。」
君觴語氣溫潤,讓人不知如何反駁。
沈白瑜臉上有些尷尬,但還是慢慢點頭,「是,聽師尊安排。」
她想反抗,說不行,但到了嘴邊依舊是聽從安排。
沈白瑜握著的手慢慢鬆開,有些無力。
看見沈白瑜點頭,沐挽挽拽著裙邊的手也鬆開,顯然是鬆了一口氣。
紀半夕看著,嘴角勾起一抹笑。
這不是赤裸裸的道德綁架。
現在說得挺好聽,若不是看過原文,她就信了。
在來青嵐的路上,沐挽挽一直給自家師尊說,想住在師尊旁邊,一直伴著師尊。
君觴寵溺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好,師尊答應你。」
沐挽挽看向他,笑意盈盈,一直說著「謝謝師尊。」
「……」
第4章看不慣
沈白瑜在君觴眼裡,無非就是個懂事的工具人,替他管著青嵐,照顧眾人。
紀半夕本來尋思當個透明人,但現在,她屬實沉默不下去。
沈白瑜怎麼如此輕易便妥協?
「師尊,青嵐宗還能沒屋睡?再說了,大師姐怎麼能睡柴房呢?這要是傳出去,多不好。」
紀半夕走上前,略帶責備開口。
「那半夕的意思是?」
君觴眯了眯眼,等著紀半夕的下一句。
他在沐挽挽面前,永遠都是溫潤柔和的,現在表現出的,便是半師半友的狀態。
但若是三年前,紀半夕敢那麼反駁的話,可能已經被抽了,哪裡還會問她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