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现一个公交站牌,平时灰尘很多的座椅,今日却干净得很。
凌浅坐了下去,双腿自然下垂。
黑色的卷发垂散在腰间、背后,一阵秋风刮过,寒彻骨髓。
她把头直直垂下,任由身后的卷发散到身前,视线盯着地面,没有丝毫变化。
心好像被割掉了一半,每次呼吸,都只能完成一半,费力而窒息。
浑身颤抖着,她也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