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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王爷宠我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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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进入褚州谨书房,秋歌将沈若的事情告知了他,又劝道:“阿锦,我觉得你应当去瞧瞧。”

褚州谨听他说完,才放下手中的公文。

褚州谨:“嗯。”

沈若正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脑袋枕着自己的双手,眼睛哭的久,方被秀儿用帕子裹着的热鸡蛋滚了一会儿,还是肿的厉害,忍不住时不时抽泣一下,落下一两滴泪,嘴巴红彤彤的,面色也泛红,已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秀儿站在门外不时的用手帕抹眼泪,沈若不让她进去,也让她守着不让进人。

沈若这几日醒了便哭,饿了也哭,即便睡着了都会流下两滴泪,日日如此,不过四五日整个人便瘦了一圈。

院外,下人跪拜的声音传进秀儿耳朵里,:“见过王爷。”

褚州谨进入院内,身后跟着侍从,秀儿忙上前几步,请安行礼。

褚州谨问:“你家少爷呢?”

秀儿:“…回王爷,少爷身子欠安,恐不便…”

不待她说完,褚州谨:“本王去瞧瞧。”

褚州谨示意侍从止步,推着木轮椅径直向沈若的屋子,秀儿不敢阻拦,只得小步跟上,“王爷,王爷,我家公子正在睡觉…”

褚州谨推开沈若的房门,眼神制止住秀儿想跟进来的动作。

秀儿被他看的脊背一寒,霎时止住了步子。

沈若房内的摆设是按照王府最高规格布置的,鎏金装饰熠熠生辉,屋内墙上挂着几幅名家字画,案头摆放着各式精美华贵的玉雕、瓷器,单是哪一个都价值连城。桌案上摆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香炉,香炉里轻烟袅袅,熏香四溢。

床榻前侧放置着一个锦绣屏风,其上绣着山水花鸟,细腻入微,色彩斑斓,隔出一片私密空间,地面铺设地毯柔软舒适,整个屋内陈设无不彰显着沈若的待遇与地位。

褚州谨也想知道沈若受了什么委屈,连续多日的不肯见人。

绕过屏风,走近沈若床榻的褚州谨,看着床上拱起来的那一坨小包,和被子里冒出来的圆润的后脑勺,“沈若。”

沈若迷迷糊糊的,这几日哭的精神不济,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叫他。

心里烦闷,都说了不让人进来,怎么还有人叫他!

沈若气急,一个翻身,做起来,用肿的像被蜜蜂叮了一样的眼睛,瞪着来人。

看清那人的一瞬间,沈若有些不敢置信,他好久没见过相公了,相公还是这么好看。

不对!自己还在生气!

沈若反应过来,猛的窝进被子里,蒙住自己,眼泪啪啦啦的掉。

褚州谨有些惊讶他凄惨的模样,正要说话,沈若却在被子里用嘶哑的声音吼道:“讨厌你!呜呜呜,坏人,骗子,不要你了!不要不要,你走开,走走走!”

褚州谨皱起眉,逐渐靠近,寻起被子一角一把掀起来。

沈若被掀的一愣,哭声顿住一瞬,看到他站在床边上,皱着眉的样子像是要凶他一样,又委屈的大哭起来,嗓音越来越嘶哑。

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眼泪却像不会干涸的海水一般止不住的沿着面庞向下流。

褚州谨沉声道:“别哭了,你再哭嗓子坏了,眼睛也瞎了。”

沈若根本不听,心里的委屈一阵大过一阵,只道:“骗子,骗子,我要回家呜呜呜,我要回家,爹爹娘亲,呜呜呜,若儿要回家,咳咳咳!”

沈若嗓子疼的冒烟,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不许哭了

褚州谨脸色一沉,双手一撑轮椅,旋身坐在沈若床边,将不住向床里侧挪的人一把搂住,拖进自己怀里,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捂住嘴巴:“不许哭了!”

沈若在褚州谨怀里发着抖,眼睛被捂住,嘴巴也被一只大手覆盖的严严实实的,出不了声,双手只得无助的攥住褚州谨的衣衫,渐渐平稳了情绪,将头埋进褚州谨的臂弯内,不住的抽动着身体,双手挪到褚州谨腰间搂住。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气息渐渐平稳,也不再抖动,只有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微微颤抖着,像是雨夜里沾了雨水的蝴蝶翅膀,清隽秀丽。

褚州谨缓缓收了手,看见沈若本来被他一只手就能覆盖住的脸上,多了两块明显的红痕,痕色清晰。

褚州谨不着痕迹的平复了下呼吸,刚要将人平放在床榻上,沈若发出弱吟吟的哼声,褚州谨一顿,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秀儿在门外焦急的等待,一开始听着屋里沈若凄惨的哭声,恨不得以身代之,后来哭声渐小,秀儿的心也时刻提着不敢放下。

月上枝头。

沈若逐渐转醒,眼睛上敷着一层帕子,被挡住了视线的沈若,哼唧一声,刚要说话拿下眼上的帕子,就被一只手,圈住手腕,“别动,也不许说话。”

沈若听出来是褚州谨的声音,撇撇嘴,但听话的没有再动。

褚州谨坐在床边,沈若的另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间,帕子的热度降下来,褚州谨才给他拿下。

沈若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眼褚州谨后,又哼了一声,不想看他似的,把脸重新埋在褚州谨的腰间。

褚州谨当没听到,放下手里的密函,将门外的秀儿喊了进来,“说说吧,你家少爷到底怎么了。”

秀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埋在褚州谨怀里的沈若,沈若没说话,秀儿懂,这是允许她替他诉苦。

秀儿还是有些害怕,但是强忍着畏惧将沈若哭得厉害的时候和她说的零碎的埋怨的话理了一下说道:“王爷,我家少爷气您…”

褚州谨愣了,“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