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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大……凌越一点点坐下去。才刚吃进去硕大的头部,却被聂潜喊停。
「转过来,把脸对著我。」
凌越只能再抽离,然後用颤抖的腿翻身过去。
烟雾从聂潜的口中吐出,让他的脸有些朦胧扭曲。
凌越闭上眼,直直的坐下去,像是一根铁棒从中间把自己捅穿,凌越的喘息已经没有了多少快意。而聂潜按住凌越的肩膀,用力……
「啊……!」尖锐的呼喊脱口而出。凌越抖如落叶,聂潜的分身完全被他吞了进去,粗糙的毛发摩擦著他的臀部,两个囊袋似乎也要挤进去了。
聂潜的手环住凌越的肩胛,口中的香烟已经被按灭在手边桌上的烟灰缸里。
炙热的气息在凌越的耳边呵出,带来阵阵战栗,从上身蔓延到腰椎。
疼痛过後,适应了体内巨物的黏膜开始不甘寂寞的缩紧,凌越眨了下眼睛,似乎这样能唤回多一些理智。
这样半沈迷半挣扎的凌越,让聂潜禁不住咬住了他的颈项,今夜的凌越引出他前所未有的施虐欲,下体已经坚硬到不能再承受任何刺激,但是他既然说了要凌越自己动,那麽他就不会主动去贯穿。
也许这样的行为很无谓,但是聂潜对自己的自制力向来是自傲的,现下,他也不允许为一个小小的凌越破例。
因为事情一旦有了一次例外,後面就会变成理所当然,这是聂潜不能允许的。能左右他的只能是他自己。
凌越深呼吸数次後,虚软的膝盖立起,所有的力气都灌注於下身上,轻轻抬起臀部,然後再落下……
异物被反覆吞吐……凌越在习惯最初的违和感後,开始摆动腰身,汲取更多快感。
聂潜仰靠在床头,狭长的眼眸微眯,冷酷的眼神此刻有些迷离,凌越的密肉很紧,却又不会夹得产生痛感,若不是知道凌越是嘉兰的老板,聂潜可能会以为他是嘉兰调教出来的尤物。
「啊……!嗯……啊……!」凌越的呻吟像发春般,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调子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但看凌越的脸,那是一张已经意乱情迷的脸庞,根本不会有馀力去装蒜。
凌越的手指被保养得很好,在手套下,根根指头像嫩葱一般完美,堪比手部模特儿,这手安在一个男人手上是浪费了,但若那人是凌越……聂潜觉得倒也不算可惜。
手指慢慢的爬上聂潜的胸膛,在胸口若有若无的圈点。聂潜没有阻止,这种默许让凌越放肆的开始把手放在那肌肉紧密扎实的肌肤上攀越。
「——啊……!啊……!」
大概是顶上了敏感的前列腺,凌越的腰腿一软,差点栽在聂潜身上,稳住了身体,才发现手还是在刚才按上了聂潜的肩膀,换取了一些助力。
偷偷望去,聂潜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凌越更加卖力的取悦聂潜。
聂潜的手在凌越的脊背上下抚摸,双眼也闭上了,那懒懒的样子像是他正在晒太阳,而凌越只是一只讨好主人的猫咪。
凌越的指尖轻柔的在他颈周打转,双眼深似黑潭,看不到底却又透出妩媚的寒意。
「嗯……啊……!」凌越抬手,指尖对著颈上的一点,最後慢慢的放下……
当他刚放下手指,聂潜就用空閒的左手抓住了凌越刚才的手指。
凌越眼神一闪,呻吟声却更甜蜜腻人了。
聂潜在把玩他的手指,用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抚摸,但是凌越却在竭力克制想要颤抖的指尖。
「我还没有射,你想这样动一晚上吗?快点……」聂潜因为低声而格外磁性的男音在凌越的耳边道。
凌越反握住聂潜的指头,甩了下汗湿的额发,把脸靠在他的胸前,嘴唇正好对著聂潜的乳尖,「聂先生……我不行了……帮帮我……」尾音微微颤动,撒娇一样的呢喃。
聂潜的胸膛原本稳定的起伏一下快了许多,虽然只有片刻,但於他已是难得。
凌越轻轻呵气,舌尖滑过聂潜的皮肤,是看似无意却又刻意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