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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青尧国城门,城门上四处粘贴着皇榜,内容都是关于请一名医医治公主的怪病。在城中挑个最好的客栈住下,星宿也不想着怎么进宫,倒在城中逛上一逛引得城中几番波动。现如今那间客栈是挤满了人,为见美人一面有人甚至不惜花银子贿赂掌柜,在客栈谋了个差事,之后大家听闻,纷纷效仿,只搞的静儿丫头要求掌柜封了店。
“宫主,瞧您搞得,全城的人都给您招来了。”
秋儿似有埋怨。星宿饮茶不语。静儿道:“宫主是想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星宿笑看静儿,知我者静儿也。
“接下来可是要挂牌?”
“扑……”
星宿一听喷了一口茶,“怎么说话呢,挂牌,我又不是移红院的姑娘。”
静儿和秋儿笑得满面红光。
“宫主,我是说,在门外挂一个行医的招牌。”
“这主意不错,可就要请静儿姑娘辛苦了。”
“什么?我?”
静儿疑惑地问。
“可不就是你吗,静儿跟着我好些年了,医理应该也学了不少,可以应付的。”
说着直起身,要残扶着回房睡下。
“大白天的睡下了,宫主的病果然没好。”
和秋儿说着话,门外就进来了曲缨那丫头。
“缨儿这是去了哪里?”
曲缨娇笑:“静儿姐姐,我看宫主定是要在这个客栈里行医,便叫人去定做了牌匾,想下午也就可以送来了。”
“哦?”
这丫头果然细心,寂湘夫人调教出了个可人儿啊,静儿心想着。未想完,就见曲缨打开箱子取出了医药用具,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张药方,“姐姐,您行医用的可就这些药物,我已经让人去选购,您看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
曲缨微笑间将手中的药方递到了静儿手中。
静儿点了点头接过了药方,扫了一遍,道:“齐了,都齐了,妹妹真聪明,您怎知道今日行医的会是我?”
曲缨笑而不答,面带桃花出了门去安排余下的事了。静儿笑着对秋儿说:“这小丫头甚是能干啊。”
秋儿也点头称是。
无宫主的美貌,静儿其实也是一绝色之人。来求医的人虽未星宿本人,见了静儿姑娘也十分满足了,一时间,城中传言纷纷,说一绝世美貌之神医在城中行医。引来不少生病之权贵的亲临。名声如此之大,却有些招摇,不免引起有智者猜疑,即然是神医为何不进宫治病,即不进宫为何又如此招摇。其中的奥秘星宿岂能不知,不过他故意的罢了。不是有句古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对方知道这个地方危险,反而疏忽了对它的戒备。
如此名声,在几天后,果然钓上了一条大鱼。这日青尧国一名名叫聂宏竽的英俊男子出现在客栈里,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星宿的目光。那日懒懒开门出来透透气,扶着楼梯的扶手,那男子进入客栈,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吸引了星宿,他和静儿说着些什么,眉宇间英气飞扬,来此看病的女客都被吸引了过去,直到星宿的出现,她们才把目光挪了回来。
聂宏竽正欲走,看见美人儿从楼上下来,那身资举措让他心跳,然后更多的是吃惊、疑惑。星宿望他一眼,就挪开了目光望着身边的寥影残,残从刚才星宿的目光看出了不寻常的东西,未及深究,却见星宿拉了自己的手,回头向楼上走去。望了眼星宿,聂宏竽带着不安迅速离开了客栈。
那日午后,聂宏竽再次出现了,随行的还有两名男子。与早上相同,星宿还是扶着栏杆闲闲地望着楼下。星宿的目光并没有出现在聂宏竽等人身上,而是专注着楼下被他逼着捻药的残。聂宏竽抬头望他,似乎含着复杂的情绪。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终于注意楼下望他的人儿。从他们出现,目光都一直在星宿身上,而残也没有把目光从他们移开。寥影残直了直身子,回头望向星宿,他发现星宿的目光直视的不是聂宏竽而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人,细看那人竟是个美男子。青衫素带、浓黑的长发用青色的丝带闲闲的绑着,给人的感觉轻松暇意,然而却不失威仪。
星宿移步从楼上下来,一双紫色眼眸勾魂摄魄。残读不懂星宿正望着的那个美男子为何眼里尽是凄楚、伤感。冰冷的目光似要看穿那银发美女儿。星宿走到那人儿身边,停了一下,就向残走去,贴身上去,在那些人儿的注目下,伸手拂了拂残额头上的汗珠。
不多会儿,聂宏竽上前问话:“您可是这些天轰动全城的神医星宿?”
“是我,请问公子有何事?”
没有回头,语气里充满不屑。问名证实就是他,聂宏竽便说:“我家公子想请您看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