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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残,谢谢你。”
星宿难得地道了声谢。
正午,静儿为星宿更衣时道:“宫主,你总算醒了,你知道这三天寥宫主多担心吗?”
“我知道,静儿你可担心我?”
“这是当然,宫主就是没良心,你这一病啊,宫里宫外有多少人担心啊,还有……还有王爷命飞鸽传书来了。”
“真的?”
星宿幸喜万分。静儿眉头一皱:“宫主,你好没良心。”
“又怎么了?我的静儿。”
“这几天,你一直喊王爷的名讳,你就不知道有人会伤心吗?”
“伤心?何人?残?”
星宿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宫主只会处处留情。”
静儿似有责备。星宿眉头一挑轻笑着。
“你还笑,真没良心。”
星宿不理,转身对着镜子轻笑着。
“宫主这一病,寥公子陪了你三天三夜,而王爷呢?只是一封信而已。”
静儿语中埋怨,星宿岂能不知,“静儿,王爷很忙的,日理万机,你别怪他。”
虽口中这么说,星宿心中难免还是有些许失落。静儿感叹,转身端过洗簌的脸盆,开门出去,却在开门后看见了寥影残,静儿望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她的宫主退了出去。
是夜,明月如皎,星宿倚在亭中,望着湖光鳞鳞,举起一壶酒来饮,那身姿那模样尽是如此的伤感。满脸的愁楚,眼神有些迷离。望着波光鳞鳞的湖,星宿小声吟着:“桂棹兮兰浆,击空明兮朔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望美人兮天一方,昭宣,你可在想我?”
满脸的苦涩看在残眼里,痛在心里。
“星宿,别喝了。”
寥影残夺了星宿手中的酒壶,星宿懒懒地靠于残怀里说:“不喝。可是寒啊。”
“你是身子寒,还是心寒啊?”
星宿看他一眼,苦笑。
“宫主……宫主……王爷来了。”
一个小宫女面脸红光,一脸兴奋的跑来,却不知此刻有人欣喜有人悲。
星宿听见小宫女的喊声,满脸吃惊,之后兴奋异常,他按着那宫女问:“你说什么?谁来了?谁?”
“王……王爷。”
“王爷?昭宣。他来了,他来了,残,他来了。”
看一眼残,忙向释星阁跑去,却心下一沉,停住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去,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苍白?糟了,头发这么乱,衣服呢?快去把昭宣喜欢的衣服给我拿来。”
星宿冲着那个宫女喊。星宿小心翼翼打扮一番,然后梨花带笑的,向昭宣所在飞奔而去。残苦涩地对自己说:“他又有活力了,几天的病总算好了。”
说在坐于屋外的亭中,望着明月,守侯着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