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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聽完,差點兩眼一黑,才二十好幾就講出這種話。
完蛋了,家裡又出一個老婆奴。
結束飯局,付莘和陳斛送父母回家。
付莘坐在副駕。
剛啟動車子,陳斛接了個電話。
掛斷後他提醒付莘,等會兒得回酒店一趟,客房部的人說她落了東西。
想來想去她都覺得一定是陳斛的語氣太平淡,才導致她忽略后座還有兩位長輩。
開口的時候也沒個演戲的自覺,語氣熟捻:「怎麼會落,不是你給我收拾的?」
陳斛不可言說地清了下嗓子,然後手指拂過喉結上的紅痕,他頂著這個不像樣的吻痕在外面活動一整天了。
簡直等於不打自招。
陳斛通過車內後視鏡瞥了眼,爸媽兩人都看著窗外,裝作自己不存在。
他清了清嗓:「沒說,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什麼嘛……不重要的東西不就白回去了。」她還要趕飛機呢。
後知後覺最為致命,車開出地下停車場,付莘腦海中閃回了個片段,她突然捂住嘴,心跳如鼓鳴,隨後緩緩轉頭,看向旁邊的陳斛:「那,那個。是戒指嗎?」
陳斛耳後那塊皮膚噌一下就紅了,握住方向盤的兩隻手緩慢繃緊肌肉,青色血管變得清晰可見,他微不可見地嗯了聲。
付莘都不敢偷看後面二老的神情,老老實實靠回椅背。
臉更是紅透了。
實際情況就是昨晚回去酒店,陳斛將離婚那天付莘退還的結婚鑽戒物歸原主,具體用的什麼方式送回,說起來太過火了,而且過程過於煎熬,付莘不能細想。
冰火兩重天的攻勢下,陳斛纏著她,問她能不能復婚,付莘應付累了就跟他討價還價,讓他別用戒指磨她。
後來好像是陳斛重套到她無名指上,還自言自語尺寸怎麼不對了,是不是付莘在峰北沒有好好吃飯云云。
但怎麼會落下呢?
想來應該是早上的時候,付莘放在洗手台,洗漱完忘記戴回去了。
只不過。
早不早,晚不晚。
電話偏偏是這時候來。
在盛鳴市最後一天,好社死。
回到學校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忙碌,付莘有一段時間沒見陳斛,不過她偶爾會去烘焙店找布丁玩。
有天,小鄭偷偷摸摸問付莘,老往店裡跑是不是看上他們家老闆。
付莘說,你什麼意思。
什麼你們家老闆。
明明是她前夫。
但她實在心虛,把後面半句話吃掉,是真的說不出口。
半醒得以正常運轉,主要得益於烘焙師和兼職生們。
不過小鄭說工資還是按周結,陳老闆打錢很準時。
原萱最近去麵包店看不到帥哥,也不太習慣。
她說陳斛再不回來,大家就要把布丁當成烘焙店老闆了。
付莘對此番言論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