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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禾看了眼周鸣初,周鸣初正闭目养神,她伸手过去试他鼻息,被他抓住手腕,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嗒地一声表链被弹开,一块表就这么被他撸了下来。
南山到福田并不远,周鸣初在这里的房子很少来住,只看到几颗好养的绿植还□□着。
文禾朝他要表,他直接把她的表往沙发上一扔,再次拉他的手,说脑袋痛。
文禾这次给他揉了揉:“你不是去福建了么?”
“去了,昨天刚跟小柳总回来。”
周鸣初闭着眼,额头抵住她小腹。
文禾边按边问谷志德的事,跟外面传的也大差不差,除了一些细节有出入,比如柳家其实不像传的那么迫切,并没有急于现在就要按死谷志德。
“为什么?”
文禾不太懂:“他不是骗了人家女儿么?”
周鸣初说:“因为时机不够。”
也因为可动,可不动。
闽商精明也谨慎,虽然没打算放过谷志德,但单单因为女儿被骗婚的事就大动干戈,划不来。
何况谷志德也会做人,这些年跟他们表面上还过得去,自己也在圈子里越混越好,所以他们一直没吭声。
文禾问:“那怎么现在又愿意搞他?”
“e康的海外代理权,小柳总他们拿了一部分。”
周鸣初往后一靠,稍微一用力,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文禾被他吻了一阵,圈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吻完想到什么:“那我前面给你的那些东西……”
周鸣初说:“有用,我会找范鹏,想办法增加姓谷的刑期。”
小打小闹dc是会保他的,所以要先把人弄进去,后面再陆续跟上。
文禾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鸣初把她从怀里弄出来,把手放在她后腰,直勾勾看着她:“你想跟范鹏一起跳槽走人?”
“你看我想吗?”
文禾莫名其妙,从他身上扭开去洗澡。
她来过这里,还有她一套睡衣,文禾洗完后套在身上,出去时见周鸣初还坐在沙发,喊了他一声,自顾自去吹头发。
她头发又多又长,多好的吹风机吹起来都费力,周鸣初吹过,起来看了一眼,也往浴室走。
浴室残留着水汽和香味,热气拂面,再拂过感官。
他们现在用的同一款沐浴露,应该不存在味道上的区别,也可能是她用得多,所以气味更明显。
尤其是在床上。
洗完出来,吹风机的声音也才停下。
文禾用手梳了梳,回头见周鸣初走进来也没多留意,拿起梳子把打结的地方梳顺。
周鸣初靠在门框看她认真梳头发,梳完,再弯腰把头发一根根捡起来。
他走过去,文禾刚扔完头发,转身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床上:“你变鬼了,干嘛老不说话啊?”
周鸣初问:“你哪来这么重洁癖?”
“正常搞卫生,难道你愿意沾着满鞋底的头发?”
文禾翻了个身,看到床单上有一片阴影,趴过去研究时又听周鸣初问:“你什么时候离职到期?”
“快了。”
文禾抹了抹那一带,感觉是床垫的标,她翻回去,周鸣初也掀开被子把她抓过去,跪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亲她,文禾推他问套,他拉开床头柜抽了一只塞到她手里。
文禾最怕这种事,每次都控制不住地出手汗,灯关不灯都是,她害怕他的硬度,稍微碰一碰都口干舌燥。
但周鸣初最爱让她做这回事,一开始还容易不耐烦,后面都是直勾勾盯着她,直到在她手心跳,才掌住她后脑勺毫不客气地深吻进去。
这间房子的灯比广州亮,文禾一度想让他关灯,周鸣初却托着她脖子,让她看自己胸前的跳动。文禾想挡,他把她两只手都压住,见她把头转过去,直接俯身去叼,弓着背故意含出声响,哪怕文禾拼命用脚后跟拍打他也不肯放,直到她自己挣扎得狠了,嘶地一声扯得叫痛,才肯把灯关掉,重新去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