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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荀坐著很不舒服,像是有什麼硌著他。
他蹭了蹭,更不舒服了。
「什麼東西,你把它拿走……」
許榮軒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的臉。
前后座的隔板向上升,隔絕了所有視線。
許榮軒把他壓在后座的椅背上,捏著他的下巴,吻上了那張朝思暮想的唇。
夏荀薄唇微張,輕而易舉地就讓許榮軒攻城略池。
熾熱纏綿。
許榮軒的吻又急又凶,用力地吮著他的舌頭。
夏荀只感覺他的呼吸像被全部奪走,漸漸地喘不過氣來。
他抗拒地想要推開壓在他身上的人。
許榮軒鬆開了他,半分鐘後,又覆了上來。
就這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到達酒店的時候,夏荀的嘴唇都略顯得有些紅腫。
他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皺巴巴的,扣子都錯亂地系在一起,許榮軒脫了外套將他裹得嚴嚴實實的。
抱著他,一步步走到總統套房。
一路上的顛簸,夏荀忍不住在許榮軒懷裡吐了出來。
許榮軒:「……」
他無奈地開口:「小朋友,你是在報復我嗎?」
把門打開之後,許榮軒抱著夏荀,輕輕放在了沙發上。
他把沾上嘔吐物的上衣脫掉,光著膀子,來到浴室給夏荀放洗澡水。
等到許榮軒再次出來的時候,夏荀自己就把衣服扯得半開了。
許榮軒一邊欣賞著,一邊含笑地開口:「這可是你自己脫的,我可是動都沒動,明天可不能賴我。」
夏荀腦子一片漿糊,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是胡亂地蹬著他的小褲子。
許榮軒咽了一下口水,他真想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他把夏荀輕輕地放在浴缸里,想給他好好洗洗。
誰知道,夏荀剛進去就開始掙扎,非要他抱著。
就像是在大海中,抱著一根浮木。
許榮軒現在只覺得無比酸爽。
到最後還是他把衣服脫掉,擠進這個狹小的浴缸裡面,安撫著他的情緒。
「別怕。」
「洗洗身上的酒味。」
許榮軒花了很大的功夫,才將夏荀解決好。
連坐在凳子吹頭髮時,夏荀都在抱著他的腰。
只是他坐著,許榮軒站著。
兩人的位置……
無限的遐想……
讓許榮軒十分不好受。
好不容易把頭髮吹乾了,許榮軒連忙把他放回被窩裡,給他蓋好了被子,他才匆匆地再次走進了浴室。
將近四十分鐘,許榮軒沖了個冷水澡。
只是松松垮垮地繫著一條圍巾,帶著渾身水汽來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