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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成績優異,是老師和家長眼裡的好學生。
他的家教極嚴,除了學習禮儀,他還需要學習各門功課,樂器,舞種,到他十五歲那年,除了正常的功課以外,母親便要求他開始學習金融和管理。
從小到大,他連貪玩的權利沒有。
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學習,他母親總說她的兒子將來只會是人中鳳,要繼承夏氏的基業,要成為人上人。
從來沒問過他到底願不願意。
而且有哥哥在,夏氏的基業也不可能輪得到他繼承。
卻要讓他去拼那一份不屬於他的東西。
「再來一杯吧,最後一杯。」
他想放縱自己一回,做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想丟掉強行加在他身上的枷鎖。
所以他故意穿著校服,來到這驕奢淫逸的娛樂場所。
在夏荀喝完最後一杯酒,打算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喲,這不是二少爺嗎?」
夏荀聞言,轉身看向來人。
一陣暈眩感襲來,他甩了甩頭,來人的臉模糊不清。
「怎麼,二少爺這是剛放學嗎?」
他這句話一出來,跟隨在他身後的人都笑了起來。
夏荀沒有說話,他並不認識眼前的人是誰。
周志勇看著眼前這漲泛著紅暈,艷麗明媚的臉,動了不少小心思。
夏家最近動盪極大,夏董事長忽然病重去世,在離世之前定下遺囑,幾乎是將所有遺產都留給了與其原配黎菱所生的孩子也就是夏家的大少爺夏溧,由其來繼承家主的位置,接掌家族產業。
而其繼母,也就是張雅芳和她的孩子夏荀謀劃多年,最終什麼也沒撈著。
圈子裡都在等著看張雅芳母子的笑話,誰不知道夏溧一向討厭他的這位繼母,甚至因為她才會遠居國外,如今家主位置落在夏溧的手上,張雅芳遲早都要被他趕出家門。
而夏荀,也只不過是張雅芳用來鞏固她在夏家的手段。
說難聽點,也不過是犧牲品而已。
如果夏董事長還在世,周志勇是不敢對這位二少爺不敬的。
可夏董事長已入土,夏家如今的家主是夏溧,他本人又極其討厭張雅芳母子。
若是他對夏荀出手,說不定還誤打誤撞討了夏溧歡心。
周志勇看著醉酒的夏荀,雙眼不停地在他身上打轉,嬉笑著上前去扶站不穩的夏荀。
「二少爺,難得今天這麼有興致來喝酒,一起喝幾杯如何?」
夏荀酒意上頭,想要給保鏢打電話,被周志勇制止住,「別急著走嘛,這才幾點啊,二少爺該不是還想著回家寫作業吧?」
此話一出,惹得他身邊的人哄堂大笑。
調酒師擔憂地看著被周志勇一行人包圍著的夏荀,他不知道夏荀的身份,但是周志勇是附近的地頭蛇,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調酒師,得罪不起這樣的大人物。
周志勇架著夏荀,把他強行帶去了樓上的VIp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