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第1页)
“旁人到底也是未嫁的姑娘。”
说到这儿,他故意叹了口气,惹得她更添愧疚,而后顿一了顿,明知故问道,“宁小姐,你梦见的是谁啊?”
“没,没谁。”
她别开眼,不敢吱声,掩在乌发下的耳根可耻地红了。
救命,她怎么总梦见沈砚!
且梦里的他一次比一次离谱。
思来想去,大抵是他们二人日渐亲密之故。
上回她在客栈外气急败坏,亲了他一口,后来便梦见她在梦里和他亲吻。
昨夜她中了催情药,后来便梦见他俩这样那样,是不是说明……
该发生的,已然发生过了?
她试探问沈砚道:“那个,我的催情药可解了?”
说起这个,沈砚便很是无语。
为什么会有人连自己是发烧还是中药都分不清楚?
人在无语至极时真的会笑。
他轻笑一声,道:“你说呢,宁小姐?”
“你自己身子究竟如何,你自己都不知道?”
她如今身子不烫了,头也不晕了。
想必那催情药已然解了。
……可恶,她怎么又是没有丝毫感觉?
明明话本里写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初尝禁果后都会腰酸腿软,身子疲累。
她怎么觉得她除了有些热,反而神清气爽?
而且那过程里的充实与骤失她也丝毫不曾感受过。
“……我记得后来我好像晕过去了。”
她语气温吞,换了个更委婉的问题,“那之后……咱们在公主府留了多久呀?”
“不久,大约一盏茶罢。”
他随口道。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宁沅心下一惊。
这么快!
难怪她没什么感觉!
宁沅自诩杂家,博览群书,心中自然明白,欢好与亲吻的区别很大。
亲吻只看技巧与情意,只要这二者到位,任谁都能飘飘欲仙。
至于欢好是否能得到良好的体验,外在条件才最为紧要。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向沈砚革带之下的白袍,心中稍有叹惋。
沈砚对她的心声愈发无语。
她就不能把他往好处想?
想他其实是个正人君子,按捺了不轨之心,并没有碰她吗?
他冷睨她一眼,道:“你看什么?”
好凶。
宁沅瘪了瘪嘴。
“没……没看什么。”
他怎么就生气了?
她默默移开目光,埋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