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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春枝伴君独幽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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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頁(第2页)

另一獄卒張亮道:「依我看當務之急應先報官,由官府來審查此案。」

聞言,永嘉當場就要亮明張平和白潭的身份,卻被魏樅一個眼神制止了。

待人都散了,魏樅吩咐衛延留在此處,守住案發現場。

回到房間,魏樅關上門,低聲道:「這人死得有些蹊蹺,按說從我們聽到花瓶破碎聲,再到我上樓也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但我從窗外追出去竟未發現對方一絲蹤跡。」

「你的意思是對方輕功了得,連你也追不上?」話甫出口,永嘉便察覺出異樣,喃喃道:「既然功夫這般了得,為何要選擇花瓶砸人,如果用鋒利的刀具不是更容易些嗎?」

魏樅點了點頭,但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世上真有人輕功快到他連一絲蹤跡都察覺不到。

「既然發現疑點為何不讓張平和白潭直接審問?」

魏樅道:「不是不讓,而是私下審問。」

兩人出來時正巧碰見驛卒張亮從外面回來,他脫掉蓑衣罵罵咧咧道:「什麼鬼天氣,忽然下起了冰疙瘩,老子差點被砸死……」

方才她們一直在房中說話,直聽得雷聲轟轟,卻未曾料到外面天氣惡劣至此,不由走到廊下觀看。

外頭已是大雨傾盆,嬰兒拳頭大的冰雹下餃子般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得院中水缸乒桌球乓作響。

雪衣問道:「張小哥這是打哪兒去?」

「驛站死了人,自然是去縣衙報官,不過這鬼天氣怕是一時兒半會兒出不了門。」

魏樅忽然想起一事兒,問道:「你們驛站的驛長哪裡去了?」

「驛長家中娘子到了臨盆的日子,驛長告假也有十多日未曾來驛館。」

「竟這般湊巧。」魏樅微微一笑又問道:「似朔州長史這般身份他怎會獨自一人來這偏遠驛所,這位孫長史會不會是冒充的?」

張亮蹙了蹙眉,道:「不可能,來的當日孫長史就亮明了身份,而且他並非一人,他還帶了個姓喬的長隨,那人武功高強,我親眼見他一掌劈死一個八尺大漢。」

永嘉驚訝道:「這怎麼可能?」

「真的,這還是十天前的事兒,當時有人半夜裡偷摸到孫長史房中行竊,被姓喬的壯漢抓到一掌劈死了。」

「咦,今日怎麼不見你說的那個喬長隨?」

「他昨日晌午便出去了。」話說到這裡,張亮忽然目光閃爍,欲言又止。

魏樅從袖中摸出塊碎銀,狀似親昵地塞入張亮手中,道:「這裡面難道還有啥貓膩?」

張亮接過碎銀,立即眉開眼笑,攔著魏樅的袖子,低聲道:「我昨日路過隱隱約約走到裡面的說話聲,說什麼帳目、滅口什麼的,我聽了害怕就趕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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