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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时见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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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四】

古丽娅和阿提亚一起拎着满满当当的麻袋往回走。路上一些衣衫褴褛的人在路边劳作,据说是邦政府征用了“廉籍”

,这是一种相当于□□的身份划分,被划分在这一户籍的人是所有阶层中地位最低的。阿提娅谇了一口,拉着古丽亚往前走。

走了十几分钟,城镇的轮廓出现在两人视线中。古丽娅和阿提亚漫步在街道上,最后像往常一样,十字街口的枫树底下分别。古丽娅拥抱了阿提亚,心里涌上欢喜。古丽娅和阿提亚的缘分,始于开学时的一场“交友会”

。“交友会”

上有个环节:所有人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写在小纸条上。古丽娅把纸条投进去后不久,当天晚上就有人联系她了。

所谓的联系工具,是克薇版块的商人们通过矿石合成,制作出的特殊的云传晶石。每一颗云传晶石都有自己独特的号码,通过远程搜索连接,可以与晶石的主人通话,高级一点的还可以视频。但是不法分子也盯上了这种晶石,他们有的在晶石里录制一段咒语,将晶石秘密安放在重要机密部门,这样不仅可以窃听,必要时甚至可以施放威力强大的召唤魔法。

开学前一个星期,古丽娅在夜市地摊买了一个“联系工具”

。小贩吹得天花乱坠,古丽娅为此忍不住支付了25金币,是她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即使叔父告知她这是次货,她也难掩喜悦。白色的,像一块厚厚的方砖,边缘被细心的别上了花边。古丽娅小心翼翼的将它束在书包的内层。

狼人传说

选自《vllenle》

【一·狩猎】

我传送进一个奇诡的世界里,成了一个狼人。我必须跟同伴们在规定时间内杀死村里的人,否则他们就会杀了我。我们这种邪恶的种族,在黑夜里吸收他们的魂魄。这时,预言家你米欧站了出来,一个银色头发的青年,气势汹汹的指责她。伊米莉亚不慌不忙的听着他说完,开始用魅惑人心的声音跟村民演讲。最终,她争得了警徽,大部分村民相信她。

第二天,她指着阿尔吉利,说他是是狼人。但阿尔吉利突然说,他是噬魂者,死后可以带走一个人的灵魂。伊米莉亚有点慌了,但她很快恢复状态,开始发表演讲。

最终,一半的村民跟着她,投了处决阿尔吉利的票。阿尔吉利哈哈大笑,只见一阵青烟升起,我的同伴伊米莉亚就被他带走了。血从她的额头流下来,在阳光下肆意的流淌。她那双美丽的银色眼睛,眨了眨,随即永远的闭上了。

天黑时,头狼在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小纸条,说狼人队伍里可能有叛徒。他一声不吭,狼人伍德笑嘻嘻的凑过去,看到了纸”

条上的内容。他的整张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动手结束后,他凑近我,“狼人队伍里出了叛徒,”

他盯着我,“是不是你”

在这晚上之后,狼人队伍明显交流少了很多。怀疑的种子,在各自的心里蔓延。那天晚上,我们把屠刀指向预言家。可是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他却毫发无损的站在众人面前,并且报出了夜晚的查验:美吉是个好人。“该死的。”

头狼恨恨地骂道。而美吉激动得脸都红了,“你米欧是个真的预言家!”

她喊道,同时她竭力证明你米欧是个真预言家。她这一表态,一些村民转向了你米欧。我旁边的两个男人,争相证明自己的好身份。一番唇枪舌战,其中一个出局。

恐惧在我心里升起来:我之前可是跟着伊米莉亚走的呀,他们会怀疑我吗?

夜里我们终于把预言家杀掉了。可伍德也被女巫毒死了。只剩两头狼了。目前仅有存活六人。我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里。

我想起了我的过往。

【二·恋情】

一觉醒来,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境地,周围一片荆棘丛林,野鸟声声凄鸣。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肚腹上,洒满了大片淋漓的血。我只好坐在地上。

突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子走过来。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竟然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身处一间小小的房间,煤油灯散发出昏黄的光,在墙壁上一跳一跳的晃动着。

【三·重生】

我醒来时,身上的伤已经消了,只不过浑身乏力。这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张床,一盏放在地上的煤油灯。但却有两扇一左一右的门。我推开了左边的门。救我的人,穿着一件长长的紫色曳地袍子,端坐在屋子的中央。

屋子比我之前待的大了不少,彩色菱格纹布毯铺地,她坐在一张大桌子前,桌上堆满了山一样的书籍。她身后的墙上,悬挂着奇异的动物肢体。靠墙还有个大柜子,五颜六色的瓶子整整齐齐的排列其中。

她抬起头,面纱之上,一双金色的灼灼的眼睛微微带笑。好像被电击了一样,我愣在原地。她起身朝我走来,摸了摸我的头。我还是一动不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晃动。当我意识到是尾巴时,她已经抓住了我的尾巴,笑嘻嘻的揉搓。好痒!

我躲开了,她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她的指尖迸出银白色的光芒,戳到我头上。我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入,醺醺地想要睡着一般。不多时她移开手指,我才从恍惚中恢复过来。此时,我发现我能听懂她说话了,虽然从未接触过这种语言,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母语的语句。我明白了,她会魔法。

她让我去把地下室的草药搬上来,并放到隔壁房间里的一口大锅里熬煮。每隔十五分钟,就要添加一次药料,把几十斤的药料,从贮藏地窖里挑出来,从早到晚不曾停歇。干了几天,我疲累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