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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的守则和名侦探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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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家光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脸恢复成原来那个不羁的模样后,说道:“塔梅里克,已经确认阿纲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奈奈,你带着阿纲到别处玩。我想和工藤先生聊聊男人之间的话题,嘿嘿!”

优作知道正题来了,对着有希子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的带着新一和小兰,同奈奈走到一起,聊起女人之间的话题。

俩家的丈夫确认家属们离开之后,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首先开口的是优作,他深知对方虽然有个危险的职业,但是站在家庭的角度上,家光是个好丈夫,好父亲。进门之后也没有对自己和家人表现出恶意,所以自己必须要先表态,让对方知道自己是无害的。否则,自己不但会陷入被动,善意的表达也会变了性质。

实际上优作根本没想到家光有个完全能当测谎仪使用的被动技能。

“虽然只是推测到一点点,但我会遵循你们的那个规定的。”

优作说完,无声的说出一个单词。

家光用读唇术读出后,像是卸下什么重担似得松了口气。

“真是个可怕的小说家呢。”

“瞒着家人很痛苦吧?”

“啊,当然。但是为了他们都是值得的!”

“虽说我是只个微不足道的小说家,但是同样作为父亲,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

优作顿了顿,“那么,那个孩子……也会……”

走上同样的路吗?这句话优作没有说出口,但是他知道对面这个男人明白他想说什么。

一时间这个父亲的脸上只剩下了悲哀,只是眼睛的深处似乎透露着什么觉悟。

“我也希望他能够平凡的度过一生,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长大。只是他的体内也流淌着这个‘血’,这是无法避免的。在他没有成长到足够强大之前,我会为阿纲做好一切准备!”

“为了家人吗?……就像有希子说过的那样,纲吉君眼神清澈,笑容干净。我们这些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都很喜欢他……只是,没想到,这真是个和他不相称的身份……也许别的方面帮不到你,但是头脑上我很有自信。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优作从茶几上拿出一个盛放卡片的盒子,从中抽出一张只印有工藤优作的名字和他的私人电话号码的卡片,并将它递给了家光。金发男人感激地点点头,接过了名片。

约定

结束了“密谈”

的两个人把玩得很开心的两大三小叫了回来,有希子提议:“难得和奈奈一见如故,而且孩子们的关系也很好,才过了几个小时就要分开,也太让人难过了。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一起吃个晚饭再走也不迟啊!”

“啊啦,是个好主意呢!我也来帮忙吧。”

最爱的女人都发话了,两个妻管严还能说什么。

工作结束的毛利英理来到工藤家接小兰回家,正好遇到俩家人准备晚餐。难得一群人热热闹闹,料理苦手的律师界女王兴致勃勃的想参上一手。幸好小兰和有希子及时劝阻,好险才没将一个好好的温馨晚宴变成一场惨剧。

任何相聚总有离别,再舍不得新朋友也得挥手告别。当然在离开之前,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优作送给纲吉一套在扉页上写了寄语的书,而奈奈把自己的料理心得传授给有希子和英理。

纲吉临走之前,鼓起勇气跑到新一的面前,像是做出一个重要决定一样,发誓道:“将来,我一定像新一哥哥帮助我一样,也会来帮助新一哥哥和小兰姐姐的!”

“你先克服掉胆小的毛病吧,连狗都害怕,怎么帮我!”

新一鄙夷道,但是心知对方是认真的,也正色道:“那么,就这样约定了,长大以后互相帮助!”

“嗯!”

“小纲长大了呢,变得像爸爸一样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奈奈靠在家光的身边,欣慰的感叹道。

“那当然,他是我们的儿子嘛!”

看到纲吉与工藤一家告别完毕后,家光把纲吉召唤回来,走向回家的路程。一边走,家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奈奈,下周工作上的上司要来咱们家,一起去接机怎么样?”

……

目送沢田一家和毛利母女后,优作坐在书房里,表情有些凝重。“所谓的命运,为什么总是捉弄着这世界上的人呢?”

认识了一个不错的朋友而心情大好的有希子凑到优作边上,“嘀咕什么呢,优作?皱着眉头,一脸伤感的样子。当然,这样忧愁善感的优作我也好喜欢!”

“没什么,只是感慨一下。孩子们的未来就交给他们自己吧,想必长大后都会互相帮忙吧。”

“那是当然啦,虽然只是相处了一天,但感觉像是交往了很久的老朋友呢!而且大家都是好孩子呢。”

“哈哈,说的也是呢。”

后记

米花商场附近的一害佐佐木最近过的战战兢兢,他发誓自己只是偷了一个外国人的钱包,没想到这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周围目击者太多没有办法逃跑,正想怎么躲起来时,不知道为什么警察比想象更快的速度到达了现场,不由分说的抓走了他。佐佐木拼命地解释他只是小偷小摸,从来不敢做杀人的事。那个高高瘦瘦的刑警却疑惑的问“什么杀人?我们只是接到报警说有人行窃。不过你这家伙不是小偷小摸吧,我都抓过你好几次了。”

当然回头找那个没气了的外国佬时,哪儿还有什么人。结果到了警察局被翻了案底,各种陈年老案都被查了出来,肯定要做几年牢不说,天天似梦非梦的看到很多可怕的景象,害得他好几年都分不清梦与现实,差点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