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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校草错认成男朋友后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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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ldo;但是梁清越向我提供了你是在哪家店食物中毒的,于是我给那家火锅店打了电话,问知不知道今晚食物中毒的客人去了哪家医院的急诊,火锅店给我了医院名字,所以我这才过来了。&rdo;

这中间的一波三折许稚没有明说,他如何联系上的梁清越,如何又从火锅店里得到的医院地址,他通通咽进了肚子里,只捡了最主要的告诉了时翊。

可时翊哪里会不明白许稚这一趟的舟车劳顿。

&ldo;宝宝&rdo;时翊的声音有些沙哑,&ldo;害你担心了,大半夜是坐飞机过来的吗?酒店定了吗?&rdo;

许稚把书包报至胸前,脑袋搁在上面打了个哈欠,态度依然很坚决。

&ldo;坐的夜班飞机,酒店不用定,我不走,今天就在医院陪你。&rdo;

时翊不强求许稚今晚要住酒店,已经很晚了,许稚现在一个人去外面他也不安心,但不能就像这样在医院的长椅陪他凑合一晚。

眼瞅着许稚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时翊说:&ldo;这里休息不好,跟我走吧。&rdo;

时翊拔掉针头,他力气恢复大半,由许稚扶着小步走向了住院部。

他俩运气不错,住院部的一个房间还剩两个并排的病床。

房间里的另一个病人已经入睡,两人进去后,许稚静轻轻把包放下,将时翊在病床上安置好,才坐到那张窄小的住院床上。

许稚没有立刻躺下,他看起来对病房环境很新奇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还瞟几眼病床上的时翊。

时翊侧身看着不安分的许稚,在椅子上都快困睡着了,一躺在床上怎么又兴奋了。

&ldo;不困了很晚了,早点睡吧。&rdo;

&ldo;就睡了。&rdo;许稚答道。

被提醒后,许稚马上乖乖在床上躺好,两只手放至身体两侧,标准的入睡姿势。

他分明很困,眼皮沉得要命,但大脑皮层异常活跃。

此刻,他和时翊同时躺在一个房间里,两张床相隔的距离不足一米,这怎么说

四舍五入不就是同床共枕

一想到这儿,许稚的心里甜蜜蜜的,气息进入鼻腔都带着一丝甜味,今天这趟来得真值。

&ldo;晚安。&rdo;他压低声音,犹如情人的耳语。

&ldo;宝宝,晚安。&rdo;时翊说。

许稚和时翊道完晚安后就闭上了眼睛,他本来以为和时翊&ldo;同床共枕&rdo;,他会激动到睡不着觉。

但实际上他累极了,从得知时翊生病后他就一刻不停的在奔波,现在身体沾了床放松下来,不出几分钟,他就控制不了意识,睡着了。

反之,昏暗的病房中,时翊借着微弱的月光毫不避讳的观察许稚睡颜,用眼睛临摹难得的场景,却许久都舍不得闭上双眼。

一觉睡醒,时翊的症状已然见好,他尝试从病床上下来走了几步,身体力量充盈,脚下的虚浮感尽数消失。

医院的病房大早上就有人在进进出出,喧闹声不绝于耳,许稚还是在床上睡得很熟,看来是真的累得不轻。

时翊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前往卫生间洗漱,回来时在门口恰好瞅见方逸思就站在走廊外。

方逸思看见他很是惊喜,从远处快跑过来说:&ldo;原来你在这里,我去输液室找你一圈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已经走了。&rdo;

&ldo;没有,晚上在这里睡了。&rdo;说着时翊将食指放在嘴边&ldo;嘘&rdo;了一声,带着方逸思进入病房。

推门进去,许稚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收拾东西,病房里的另一位病人也走了。

&ldo;你怎么样不难受了吧?早上医生去看了其他人的情况,说今天上午就能出院。&rdo;方逸思瞄了一眼许稚的背影,以为是同屋的陌生病人,没太注意,对着时翊说道。

&ldo;已经恢复了。&rdo;时翊指着房间里的空床说,&ldo;师兄,你坐。&rdo;

他自己则是走到许稚面前,接过许稚拿着的书包,体贴地问道:&ldo;睡得还好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rdo;

许稚说不用,他扭头看着坐在病床山的方逸思,在该怎么介绍自己这件事上犯了难,如果说是普通同学,大半夜打飞的来照顾时翊,方逸思能相信吗?

情急之下,许稚只能将自己伪装成清冷话少的人设,克制地朝方逸思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方逸思回应说你好,眼睛在许稚和时翊两边转了个圈。

这是谁在和他打招呼?

他本能的感觉这位陌生人和时翊之间的氛围不对劲,具体不对劲在哪他又说不出来,可能是时翊对许稚说话的语气太过柔和了,眼神萦丝,就像是对着女朋友一样。

错觉,一定是错觉。

方逸思给自己心理暗示,时翊都说了自己有女朋友,自己怎么还腐眼看人基呢?

轻咳了一声,方逸思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要不然他马上就要胡思乱想了。

哦对女朋友,那就聊一下这个肯定不会出错了吧,方逸思十拿九稳,问道:&ldo;时翊,你生病给你女朋友说了吗?现在要出院了,要不要给她说一声你没事了?&rdo;

他说完,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女朋友?时翊他有女朋友?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这个男朋友毫不知情?

许稚乍然回头看向方逸思,表情迷惑又带着几分讶异,飞快地眨了几下眼睛,像是没听懂方逸思的话。

方逸思无辜地回望过去,他还纳闷这人干嘛这样看他。

许稚从他这里没得到答案,紧接着转头瞥向时翊,眼睛瞪得大大的,抿着嘴想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反而是先泄了气,给自己判了死刑,他无助地扣着手底下的床单,眼底泛起氤氲的气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