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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玩坏微微h(第2页)

“与其趁人之危,我觉得你心甘情愿被我上更有意思”

司隅池又成了往日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话轻浮不着调。

“做梦”

路即欢伸手,察觉到自己右手的小拇指有些异样,低头,发现又被套上了一个钻戒,疑惑蹙眉,“干嘛,怎么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忘了我家就是干这个的,路即欢的手我是砍不了,但我戒指多,你丢一个,我就能再给你拿出一个。”

昨天晚上,司隅池趁着酒意,逼问了路即欢好久,问她为什么丢戒指。

没想到她的回答很是委屈,委屈地像是在质问他为什么还给别的女孩送东西。

司隅池睫毛一颤,愉悦地将一个新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后来他又逼问她,打火机为什么在她那,奈何她却死活不肯说。

司隅池的威胁在路即欢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捏住戒指准备摘下。

司隅池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没阻止,而是胸有成竹地拿起遥控器,将窗帘打开,进厕所前,对着路即欢说:“我没送过徐诺东西,更别说包了,这些东西我只送给女朋友。”

让司隅池帮忙辅导这件事,路即欢以为他是随口一说,却不曾想,他却格外认真。

一晚上时间,他给路即欢赶出了紧凑的学习计划,每天的课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一直持续到假期的最后一天。

一开始学习地点是在华樾小区,路即欢每天跟上学一样去司隅池的家里报道。

一连几天,路北起了疑,逼问路即欢每天都去哪了。

路即欢装作若无其事,坦然地说去补习了,路北才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她每天学得很认真,似乎确实把司隅池当成了授业解惑的老师。

只可惜学生是正经学生,而老师却不是正经老师。

两人做题,做着做着,就做到床上去了。

时常在路即欢马上回家时,司隅池缠着她,不许她走,让她帮他。

路即欢试图用手帮他撸,但大少爷觉得跟自己撸没什么区别,拒绝了这个提议。

路即欢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没时间跟他周旋,“你想怎么做,反正我不可能给你口”

最后两人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路即欢双乳夹住粉紫狰狞的肉棒来回套弄,性器的大部分被乳肉埋没,仅仅露出半个龟头。

一上一下,毫无章法可言。

司隅池被夹的舒服,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

而路即欢磨得胸有些疼,乳尖涨的厉害,每次套弄,酥胸都会传来阵阵酥麻,见司隅池久久不射,路即欢本就没什么耐性,最后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仅剩司隅池躺在床上,自己老二抬着头,涨的似乎要炸了。

每次她都把他身体撩起火,却不负责灭,路即欢确实有够无情的。

甚至还有一次两人干柴烈火,险些擦枪走火,司隅池将路即欢按在床上,就在粗大的肉棒抵在逼口,龟头被艳红色的逼肉包裹,准备挺身插入时,路即欢注意力不集中,脑海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刚刚那题的解法,一把将司隅池从身上推下去,裹着毛毯,坐到写字台前,奋笔疾书。

司隅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极力强忍着心底的不快,问:“你是不是要把我身体玩坏。”

路即欢毫不理会某人的需求,安慰道:“年纪轻轻就坏了也没事,你家又不指着你传宗接代,不还有你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