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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模道长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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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车开进了当地一个叫辛集庄的村子,人口并不多,加上年轻人大多数都外出打工,一年到头回家也就一两次,每一次不超过一个月,所以在村子里边开了好一段,才遇到村民。

向村民打听这村子里边什么地方可以住宿吃饭,毕竟我们两个已经开了一天多,人休车不休,偶尔进服务区吃个泡面放个水,早已经人困马乏,就想要找地方好好吃一顿,再睡一个日上三竿,醒来考虑下一步。

村民说,早些年他们村里的招待所就是村长家,这些年周边发展的太快,也建造了相应的配套住宿,让我们再开个几十公里,到那边的大宾馆大酒店去住。

我和赵酷酷一合计,这次来不是旅游观光的,能多低调就多低调,所以递了支烟麻烦村民上车,指个去村长家的路。

村长姓文刀刘,已经在这个村子当了四十多年的村长,听说我们是来玩的,想体验一下当地的农家乐,不想住酒店宾馆,以一晚上八十块钱的住宿费把我们留在他家,饭钱另算。

安排好我们住下,我和赵酷酷什么都顾不得,吃了口饭就开始呼呼大睡,一直从中午睡到了晚上。

吃晚饭的时候,刘村长已经端着小酒盅在独饮,我给赵酷酷打了个眼色,这小子马上就明白过来,也端起了酒杯陪着。

我在一旁喝花茶,还不是因为修炼了张家秘术,烟酒都戒了,而且目的不是喝酒,看看能不能从村长嘴里挖点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赵酷酷是场面人,什么酒局都参加过,自然比我更会聊天恭维,几两酒一下肚,便开始和刘村长东拉西扯,先聊京圈的事,再问河南的事,我就在旁边帮腔搭话。

不过半个小时,把刘村长喝美了,本来他一顿最多喝个二三两,今晚已经半斤多,眼窝子、耳朵根都是红的,看到时机差不多,赵酷酷就开始问关于北邙山的情况。

刘村长说了没几句,忽然噗嗤就笑了,摆着手说他已经知道我们来做什么:“两个小伙,你们不用拐弯弯,我知道你们不是来旅游的,你要想从我老刘头嘴里套话,那你就把这杯酒干了,我就给你们讲讲这邙山。”

他指着赵酷酷面前满满的一杯酒。

“这不叫事儿!”

赵酷酷眼睛都没眨一下,端起酒杯扬起头就干了。

刘村长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拿出烟一人一支,开始讲起早些年的北邙。

北邙山的盗墓史可是有年头了,早些年在这里倒斗掘墓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即便是刘村长年轻的时候,他也参与过盗墓活动。

白天下地干活,到了晚上还继续下地干活,只不过前者是农活,后者是手艺活。

当时,这一带还相当落后,没有通水电,吃水靠山泉打井,照明能用支蜡烛都是奢侈品,大多数人家都用煤油灯,穷的叮当响,所以很多村民为了日子过的好一些,到了晚上去做盗墓贼。

自古以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像现在交通便利,汽车轮船飞机都可以做贸易,天南的东西运到海北去卖,回去时候再拉上海北东西卖到天南。

那时候,这一带的人都是结伴去盗墓,开始没有什么组织门派,手法不专业,在墓中遇到机关陷阱,死的死伤的伤,后来北派的一支势力进入,这才慢慢的走向了“规范化”

不过,那时候刘村长已经不干这营生了,他还撸起袖子让我们两个看,在他的胳膊上有非常严重的烫伤,他说是被墓墙喷出的火碱给烧的,当时幸亏正转头和其他人说话,否则脸都没了。

那一次共去了十二个人,回来只剩他和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回来不到三个月也死了。

谁愿意做盗墓贼,还不是被生活逼的,但是墓再多也有被盗光的一天,后面陵墓越来越难找,再加上国家管控的也越来越严,不少陵墓发现就被保护起来,二十年前这一带的村民放弃了盗墓,开始种田或者外出打工。

刘村长说了一件让他耿耿于怀的事情,北邙附近刚刚盗墓猖獗,就来了一群老外说是做考古研究的,还拿着考古证,当时就是由他大哥带这些人上的山,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回来,他大体知道那个墓葬的位置,不过他没有贪,盗墓是为了活着不是找死。

听到这里,赵酷酷马上敬了杯酒:“大爷,您老真的知道那个墓葬的位置?”

刘村长擦了擦眼泪:“喝多了归喝多,我又没喝醉,当然知道那墓就在公主岭上。”

我和赵酷酷相视一眼,两个人都能看到彼此的眼睛都在笑,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沉默片刻,刘村长诧异地问:“你们这是想去?”

“想!”

我和赵酷酷开始疯狂地小鸡啄米,这年头谁不需要钱,更不要说像我这样穷疯的,像他那样不够花的。

又点了一支烟,刘村长说:“你们去凤凰山看看,那边有个天坑,我那时候年轻不大,记得不是很清楚,听那些老外说里边埋着个大人物,后来发生了那档子事,我们当地人谁也不敢再去,没人知道里边有什么,肯定很危险。”

接着,他又严肃地问我们:“真的想去的不行?年纪轻轻不怕死吗?”

对于公主岭,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了,但是只知道祖上的事情,并不知道里边是什么情况,究竟有什么样的危险,没想到又发生了这样的失踪时间,多半应该是死在里边了。

像这种连当地人都讳言的地界,危险系数肯定相当的高,加上没人进去,搞不好会有野兽当成巢穴,一旦置身危险其中,死亡率几乎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刘大爷,你们村祖上有个叫范瑶的吗?他和你一样也是这个村的村长。”

我忽然就想到了祖上的那件事,一直对于郭二爷最后是死是活抱有怀疑。

刘村长诧异地看着我,片刻之后说:“我们辛集庄上一任村长就叫这个名,你认识?不应该啊,他死的时候你应该不大点。”

赵酷酷白了我一眼:“说什么范瑶,忘了我们来干什么的啦?”

“老子你妈就是问问。”

我心中虽然有疑虑,但赵酷酷说的没错,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搞钱,还是应该把心思放在公主岭的那个墓上。

见我们两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刘村长也就不再拦,只是说他们当地人最多也就是在公主岭下面转一圈,没人敢上去,原本喝多了的他打算送我们一成,但是被老伴骂了几句只能苦笑,不过答应帮我们找个当地人做向导,只是需要花点带路费。

这个对于我们来说相当能接受,马上就让他找,我们愿意出三千。

当天夜里,正准备铺床睡觉,向导就到了刘村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