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2页)
她再一次对渡河说:“你再提起雍溯,孤就把你大卸八块。”
然而渡河却说:“太主,你将雍王溯当成敌人,可知在雍王溯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你的存在?”
渡河是真的知道怎么杀人诛心,听了渡河的话,季峨山只觉得整个人都气的抖。她咬着牙说:“渡河!”
见季峨山真的是离被自己气死只差一步了,渡河终于收起了满脸的嘲笑。他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不说了。”
渡河的告饶让季峨山收起满身的杀意,她冷冰冰地看了渡河一眼,最终拂袖而去。
季峨山走后,孟良走了过来,为渡河擦拭脖颈上的伤口。见渡河的衣襟都被鲜血染透了,孟良忍不住说:“老大,你惹她干嘛?”
谁不知道,一提起雍王溯,窦太主季峨山就会变成一个疯子,见谁咬谁。
渡河收敛了笑,忽然问:“孟良,你说在窦太主眼里,我们是什么?”
孟良没有说话。
渡河笑:“你不敢说,因为你心里清楚,她就把我们当条狗,当条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狗不听话,那就是背主,只配被煮了吃肉。”
“可是孟良,凭什么?”
渡河像是在问孟良,又像是在问自己,“我从淤泥里爬出来,就是为了给这些人当狗的吗?”
更何况,还是给这样一个人当狗。
渡河眸色渐凉:“那是一整个司州的人啊,她有没有想过,一旦时疫没有得到控制,现在整个司州都成了一片死地了?司州三百万人口在她心里,是不是就是三百万条狗?”
孟良沉默半天,终于抓住了重点:“所以老大,你是在为那什么白先生报仇吗?”
渡河:“……”
第29章
小戎收
当溶溶春水破冰而出的时候,隔离区也开始变得遍地绿意。茵茵绿草生根芽,一只兔子在草地上蹦来蹦去,咀嚼着刚刚冒头的绿草。
医官正在为最后一个疫民诊脉。他摸着长长的胡子,屏息凝神,让所有人都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屏住心神。
好一会儿,医官才笑着说:“痊愈了。”
“彩!”
“大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