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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玫瑰与刽子手贼心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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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们都在等对方先行撤退但没有唇膏亲吻与做(第2页)

你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扯下来,按住。论力气你当然不如少校大,但他就是被你轻而易举禁锢,好像困住他手腕的不是女人柔软的手而是坚不可摧的铁镣。

“看着我,文森特。”

你说,同样气喘吁吁,“看着我,我是谁?”

“克莱尔。”

他说。

“然后呢?”

“钢琴家。”

“继续。”

你说。你按住他,你的手臂成为他的囚牢,德莱恩看着你,喘息急促。

“继续说啊,我是谁?我是什么人?”

你盯着他的眼睛,咄咄逼人,不容退让。你完全占据上风,手掌下的心脏从未跳动得如此剧烈。

“你……”

德莱恩仰起脸去,他闭上眼睛,睫毛发抖,你几乎觉得他摇摇欲坠。

“好吧,我来告诉你答案,文森特。”

你将他的脸捧起来,吻那双闭着的眼睛。他的睫毛颤抖着划过的唇。你凑近他的耳畔,“一个犹太人。你们口中黑头发,黑眼睛的鼠辈、渣滓,活该去死,浪费资源、见利忘义的混蛋。”

“不……”

德莱恩猛地睁开眼睛,你几乎可以说那是惊慌失措,他急于辩白。

“不。克莱尔,你不一样!”

少校说,“你只是不巧出生在那里……”

“不。”

你打断了他。

“没什么不一样的,文森特。”

你平静地说,用你黑色的双眼紧锁着那双湛蓝的眼睛,“或者你想说什么,我的妈妈和妹妹,我爸爸,我的亲戚和朋友,我爱的那些人都是‘不巧’才出生在犹太家庭?还有我的钢琴老师,我的同学,看来不幸的巧合真是太多了。这座集中营里的所有人都碰巧出生在他们不该出生的地方,所以活该被送进焚尸炉。文森特,没什么不一样的。我和他们,我和你。如果糟糕,那么大家都一样差劲。”

德莱恩的表情让你觉得你用什么捅了他一刀,或者狠狠打了他一下似的。少校用那双湛蓝的眼睛看着你,嘴唇轻轻颤抖。他脑子里大概在刮起飓风,才能让那双湛蓝如天空的眼睛中透露出那么多无法装下的迷惘与痛苦。

“好吧,克莱尔。”

他反抓住你的手臂,把额头贴在你脖颈间,脊背无力地弓起来,“你说得对,确实一样糟。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切都糟透了,我根本不知道是从哪儿开始出了问题!我违反了规定,活该和他们一样受罚,活该进集中营。可你不一样,你很好,真的,是我让你堕落的……你不该在这儿、我真的很抱歉……”

天啊。你说了那么一长串,德莱恩非要抓住最后一句当重点,或者说以往的一切都在让他试图根本不去听前面那些话。你搂着少校赤裸的背,他抖得那么厉害,好像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冬季的寒风里似的。

德莱恩。文森特·德莱恩。

你拿手掌抚摸着他的背,然后你的舌尖灵活地卷住德莱恩的乳头。少校的胸膛为你那个动作剧烈地起伏着,活像一条因离水而缺氧的鱼。他的乳头在你嘴唇间飞快地变得红润,被舔得亮晶晶,漂亮得夺人眼球——至少是夺你视线。

润滑液倒上去的时候,德莱恩绷紧了一下。然后你的手指闯进去,柔软火热的肠道包裹你的手指,亲密无间。温度又一次升高,汤架在火焰上,咕嘟嘟地冒泡,一切融为一体。

赤裸的肌肤上汗水如薄雾,让德莱恩闪闪发亮。你吻他柔软微润的嘴唇,吻他的脸颊和脖颈,他在你怀中心跳得几乎要爆炸,像是有个压缩袋在抽干少校身边的空气,让他濒临窒息。

“这不对……”

他说。

“文森特,我们已经做过太多次了。”

你的手臂搂紧他的腰,用假阳顶进他的深处,让他的臀瓣紧贴你的腰胯,然后你摆动腰肢,在他耳畔低声笑起来,“现在说不对,不觉得为时太晚吗?”

你是在安慰他。但你的笑声引发误会,或者说紧绷的神经能被任何一点风吹草动触动。

“对不起。”

德莱恩说,“后来我一直很抱歉,你还记得吗,我在露台上站了很久。我在想这些事……”

“可是我无法停下来。”

年轻的军官把脑袋紧紧抵在你肩头,那头金发被蹭得乱七八糟,“你如果坐在我身边,我就想抓住你的手。你站在那儿的时候我就想靠近你……就像有引力,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克莱尔,对不起……你很……”

他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丝哽咽,“你很好。我很抱歉……”

这些话里夹杂着他的抽气声和努力压制的呻吟——你没停下动作,一直在操他。德莱恩狼狈不堪,他用手指紧抓着你的肩膀,把脸低下去,想避免你看见他现在的表情。

那肯定不好看。再英俊的人在哽咽和呻吟之间都很难找到足够体面的表情,可你就是想看着他。

于是你那么做了。你托着他的下巴,迫使德莱恩抬起头。抗拒与挣扎只持续了一瞬,他妥协了。

“文森特。”

你说,“我没在责怪你,别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