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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变了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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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頁(第1页)

沈雲亭臉上絲毫未見久別重逢後的喜悅,疏離的臉上透出一絲厭煩:「你來做什麼?」

嘉禾擦了擦被風沙和汗水糊住的臉頰笑了笑:「我想未來的夫君了,過來陪你。」

「你想未來的夫君?」沈雲亭臉上浮起一絲厭惡的冷笑,「說出這種輕浮的話,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期盼已久與他重逢,嘉禾怎麼也未料到他會這麼說,抱著包袱站在一邊紅了眼睛手足無措,低頭過了好一會兒,咧開嘴笑了笑,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梗著嗓子小聲道:「我知羞的,你別生氣。我太著急了,還沒成親就急著想占便宜喊你夫君,被拆穿了,嘿嘿,是我不該的,我……我再也不提了。」

邊關疾苦,風沙迷眼,嘉禾陪著沈雲亭跨過荒漠一座又一座的沙丘,扛過重重艱險。三年過後,沈雲亭從邊關調回京城。

沈雲亭已及冠,本來他們的婚事該提上日程。可在這個節骨眼上,沈雲亭生母的病忽然加重,不久撒手人寰。

沈雲亭生母下葬的那天晚上,他頹廢得像只受傷的小獸,嘉禾抱著他,將他緊緊摟在懷裡,整整一夜他們就這樣彼此依偎。就像在邊關的那三年,目及之處只有彼此。

生母剛去,沈雲亭並無心思成親,他們的婚事便擱置了下來,這一擱就擱了幾年。

這幾年裡,沈雲亭以驚人的度升遷。

江太傅給他賜字思謙,是想讓他懂得謙遜,可他冒頭的勁十足,這個字顯然是白取了。

出仕短短几年便爬到了正二品的位置。

即使止步於此,他也已是所有人眼中的傳奇。

沈雲亭顯然不甘止步於此,他做事從來都是不做到最好誓不罷休,要做就做群臣之。

可這談何容易,越往上爬越艱險。他在朝中根基尚淺,想出頭只能靠博。

每一次升遷都是一場拼上全部身家的豪賭。

一年裡光是刺殺,就經歷了九場。每回都是嘉禾幫著清理傷口,她心疼但從不會當著沈雲亭的面哭。

後來他取代了他爹沈翱,當了大鄴丞相,站到了群臣之。

從前受盡欺凌的少年終於揚眉吐氣一雪前恥。

轉眼距他們定下婚約已過去七年,沈雲亭還未與她拜堂成親,外面嘲諷她的閒言碎語多了起來。

嘉禾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可心底某處止不住隱隱發疼。

沈雲亭好像早已忘記了這個婚約。

永寧侯府出事前的一個月,是沈雲亭生母的忌日。嘉禾帶著小酥餅在他府邸等他,等到黃昏,他才回府。

他喝得很醉,腳步虛浮。沈雲亭酒量極好,很少有人能灌醉他,也不知是喝了多少才醉成那樣。

嘉禾扶他進了屋,擰了熱帕子替他擦臉,卻被他一把攬進懷裡。

沈雲亭給了她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吻。他們就這樣有了夫妻之實。

第2章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