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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夫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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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頁(第1页)

程令芝自己想攀高枝做出醜事,二叔竟然好意思怪罪到爹爹頭上。

爹爹自然也看出了二叔無理取鬧,他看了二叔的家書寒了心,本不想再管他們家的爛帳,可最終還是管了。

不為別的,只為了她。

若是程令芝的醜事不解決,同為永寧侯府一脈的女眷,嘉禾將來的婚事必定會受連累。

大鄴百年來傳下的陳舊觀念難以改變,二叔也是料准了這一點,才敢對爹爹頤指氣使。

爹爹家書上寫著一行小字——

望他的小禾能風風光光出嫁。

嘉禾看見爹爹信上的字,說不出心裡頭什麼滋味,無奈憤怒與辛酸交雜。她想起了前兩世草草嫁人的自己,覺得對不起爹爹的疼愛。

迫於無奈,爹爹給久不出佛堂的唐府老太君去了信。

多年前,爹爹曾機緣巧合救過唐府老太君一命,他請求老太君看在他的面上,收了程令芝當孫媳。

爹爹從來不是挾恩以抱之人,卻不得不為此低頭。

唐老太君最終看在爹爹和永寧侯府的面上,同意了程令芝和唐律的婚事。

事情到此也該告一段落了,一切塵埃落定,程令芝如願成了唐府的準兒媳,開始繡嫁衣準備自己的婚事了。

誰知這事沒過幾天就出了變數。

二叔出事了。

這事要從二嬸說起。二嬸是個會拿捏人的,這些年二叔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家中一個小妾通房也不敢有。每日下了朝便回府里待著。

這些天,二叔日日說有公務在身,早出晚歸,二嬸便起了疑心。自家夫君是個什麼懶貨二嬸最清楚,怎麼可能為了公務夜不歸宿。

二嬸起了疑心,便偷偷跟在二叔身後,誓要探個究竟。

結果不探不知道,一探嚇一跳。

這天夜裡,她跟著二叔來到一處偏僻的宅院,竟偷聽到了二叔與一女子在裡頭做見不得人的事。

二嬸霸道慣了,容不下夫婿在外養別的女人,當即踹了門進去捉人。

踹了門進去,看到二叔身上光溜溜的,正趴在她那位來京城投奔她的表妹王氏身上。兩個人正糾纏在一起,做著不堪入目的事。

原來二叔早就和背著二嬸偷偷和王氏看對了眼。

這二嬸霸道慣了,哪裡忍得下這口氣,抄起門邊的棍子就往那對狗男女身上砸,邊砸邊罵:「你這個負心漢,我跟了你十幾年,你竟然背著我跟我表妹干出這種事。」

二叔力氣大,一把抓過二嬸的棍子,將她推倒在地,怒道:「你這個潑婦好意思說?嫁過來十幾年都生不出兒子,連個妾也不給我納,明明是要我斷子絕孫。」

二嬸氣不過,又指著王氏道:「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我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王氏躲在二叔身後,聲音嬌弱哭哭啼啼回道:「你哪裡待我不薄?你這個黑心毒婦,要我嫁給那個永寧侯不過是想利用我貪他家的錢財罷了。那永寧侯一年到頭回不了家幾次,你這分明是要逼我守活寡。哪像現在,我與程郎快活得很!」

這話把二嬸氣得不輕,當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張嘴瘋了似地去咬那對狗男女。

二叔從未見過這般架勢,一下慌了神,王氏忙擋在二叔身前情真意切道:「程郎,這裡有我,你快走。」

二叔忙跳著腳從後院爬牆跑了。

誰知他剛從後牆跳到大街上,就碰到了在大街上巡邏宵禁的一群官差。

被官差以宵禁夜遊,衣不蔽體兩大罪名關進了京兆府衙門,整整關了一個月。

巧得是,他與王氏偷腥的那出宅子隔壁住了個說書人。那日他同二嬸王氏在小院裡吵架的話,被住在隔壁的說書人一字不漏地聽了下來,傳遍了大街小巷。

沒過幾日,二叔的醜事就傳遍了大街小巷,京城中人還給二叔取了個外號叫「禿雞」,因為他從牆上爬出來的時候頭上的假髮髻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禿頂。

等二叔坐完牢出來,他已無面目見人。

唐家怎麼說也是官宦世家書香門第,二叔發生這等醜事,程令芝與唐律的婚事定是成不了了,程令芝被唐家退了婚。

此番程令芝被退婚,乃是二叔自作孽不可活。

此事雖有損永寧侯府的名聲,但二叔非嫡系血脈,且永寧侯府百年從武世家根基尚在,況爹爹依舊鎮守涼州乃大鄴脊樑,他人亦不敢小瞧了永寧侯府去。

二叔恨極了二嬸,覺得一切都是二嬸的錯,當場寫了休書要休了她,說她犯口舌、無子、妒忌,還把女兒教廢了。

最後還是二嬸家人出面作保說二嬸不會再犯,二叔看在十幾年夫妻情分上,才沒休了二嬸。

不過二叔雖沒休了二嬸,卻納了王氏進門。那王氏還帶著一個和程令芝差不多歲數的女兒。

從此二嬸有了個「溫柔賢淑」的好姐妹同她一起照顧二叔,程令芝也多了個「懂事」的好姐姐作伴。

二叔家裡已然亂成一團雞犬不寧。

然而這事還沒完。

正所謂禍不單行,沒過幾日御史台收到一封匿名檢舉信,檢舉戶部郎中程青楊貪污受賄中飽私囊。

御史台一徹查,發現檢舉屬實。二叔在撥給修建黃河堤壩的款項上做了手腳,貪了好大一筆錢。

自作孽不可活,這下連爹爹也保不了二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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