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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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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甲對著根莖掐斷,臉上憨厚笑道「你們嫂子讓我摘點回去,哎林臻小紀,你們也摘點回去燒,我多帶了只籃子來,這些草籽得趁嫩的時候摘,不然老了不好吃。」

紀淙哲和林臻現在什麼都不挑,有什麼吃什麼。三個大男人就這樣佝著腰在田裡掐草籽,掐滿了兩個籃子後,陳虎大致跟他們說了開墾,他自個家的田地也等著忙,就拎著籃子離開了。

開墾農田最快最省力的方法就是拉頭牛,架上犁。可他們沒牛,全村也就幾戶人家養了牛,要用牛耕地,不僅得問人家租,關鍵還得排著隊等。

沒有牛的農戶還能用犁耙,那就相當於一個人充當牛的角色,另一人在後邊推,憑藉助力,犁耙下方鋒利的刀刃便會劈開堅硬的泥土。

但林臻他們以及隔壁兩家鄰居,就陳虎家有犁耙,陳虎走之前跟他們說,等他自個家的田地開墾後,把犁耙借給他們。

耕完地後,田還得養一陣子。節約時間,以防錯過最好的耕種時期,今天他們只能先用鐵耙把田給開了。

紀淙哲和林臻兩個人一人占了一角,開始揮起鐵耙,一耙下去,連泥帶草擠得幾根鐵齒滿滿當當,紀淙哲艱難地拔了半天拔不出來。

而那頭的林臻也不輕鬆,又是踩又是撬的,還不忘回過頭提醒紀淙哲。

「你小心點,別耙到腳。」

「知道了。」紀淙哲氣喘吁吁地抹了一頭的汗。

結果,他們兩個生手農民耙了一上午,連三分之一的田都沒開墾出來。

這個天氣,實際上還得穿棉襖才夠保暖,可他倆已經熱的把裡頭的線衫給脫了,只剩一件秋衣和外邊的夾克衫。

「渴死我了。」紀淙哲坐在田坎上揪著領口扇風。

林臻放下鐵耙坐在他邊上「我們下午帶瓶水過來吧。」

紀淙哲真想甩甩手不幹了,可一想到今年的口糧又忍了,他轉過頭問林臻「幾點鐘了?該吃午飯了吧?」

「應該是中午了。」林臻說著,他看到附近幹活的村民都帶了乾糧又或者家裡人給送了飯過來。

便問紀淙哲「你肚子餓了?」

「昂,餓死了。」

「那回去先吃飯吧。」

兩人扛著鐵耙拎著籃子沿著田野的小路回村里,順便在旁邊的小溪里洗了鐵耙,又摘了根樹枝把鞋子上厚厚的泥土給撥弄下來。

回到家後,紀淙哲往椅子上一靠,根本不想動彈。他哪還有力氣做飯,只能給林臻一個無力的眼神。

林臻已經不用等他開口,就猜到他的意思了,他拎著籃子去井邊洗了草籽,午飯簡單做,鍋一熱,放豬油,再把草籽倒了進去,草籽嫩,隨便翻炒幾下就可以出鍋了。

另一隻鍋里煮了飯和蒸魚乾,他倆今天都是力氣活,這頓樸素的午飯倒也吃得香。

下午又要繼續去田裡,林臻翻箱倒櫃也沒找到瓶子,只能拿著大茶杯裝了水,再蓋子一蓋,將就著喝了。

之前也常挖筍,但挖筍還不算費力,頂多費神。耙地就不一樣了,幾乎是一刻都不帶停。紀淙哲耙半小時休息半小時,林臻比他好一些,但也只能連著耙一小時。

「啊,不行了,我手都要起泡了。」紀淙哲差點整個人癱倒在田坎上。

「我看看。」林臻抓過他的手,果然紀淙哲的兩隻手掌被磨得又紅又腫。他蹙眉道「等再幹個幾天,手上長繭子了就好。」

紀淙哲哭笑不得「林臻你這小子可真會安慰人。」

林臻把放在田坎上的茶杯拿過來,揭開蓋子遞給紀淙哲「你喝點水。」

紀淙哲接過茶杯,頭一仰,咕咚咕咚猛灌了幾口後還給林臻,林臻絲毫不嫌棄接過繼續喝。

休息了一會兒,林臻繼續握起鐵耙,他把翻出來的泥土推到田坎邊,到時能形成一條插雜在田間的小泥路。

林臻見紀淙哲還是懶得動彈的模樣,便說「待會你不用耙地了,你再掐點草籽回去,等這畝田開完了,以後就沒草籽吃了。」

「行吧。」紀淙哲拎著籃子去了還沒耙的那塊地方,蹲著身掐草籽。

「等這畝田開完,我們再去把楊大爺給我們那畝田也開了吧,正好可以種油菜花。」

林臻話音剛落,紀淙哲就在那發出一聲哀嚎「我要瘋了。」

耙了一天地,紀淙哲回到家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痛,吃過晚飯,他已經累到什麼都不想幹了。

可今天身上又是泥又出汗,只能強撐著洗了個熱水澡,洗完後,他就一頭栽倒在床上。

等林臻洗漱完上樓,就看見這麼一副情景。

紀淙哲穿著平角內褲,四仰八叉躺在床鋪間,連條被子都沒蓋。

林臻一下就駐足在了床邊,無意識地吞咽了唾液。

作者有話說: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篇文,這兩個人設,後期很容易會碰撞出不可描述的東西。尤其他們住的屋子隔音這麼差對吧……

可是我該去哪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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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樑上懸著的還是老式的鎢絲燈泡,使用時間久了,燈泡外表有些發黑,比蠟燭強一點,但也僅夠床附近照明,再過去樓梯那邊,光線就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