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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愿让他发狂了,袁振也因此换来龙语的冷嘲热讽。
想要躺下,却被袁振制止,他令他趴了下来,手分开了他的臀瓣。
舌尖舔舐著甬道的入口,龙语似是有些排斥这个姿势,不满的嘟囔:“你这得算蓄意报复吧?这麽玩儿我有意思?”
“不舒服吗?”
“不舒服。趴著我什麽都看不见,半点儿不兴奋。”
“那麽这样呢?”
那声浪叫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冒头的,舌尖的抵入让龙语全身一阵战栗。
“操的!!”
龙语的脸贴在了床单上,不是他撑不住身体,是脸热的他难受。一想到两人目前的姿势与所处地位,那脸就不禁要更热几分。
这是什麽情绪?羞愧麽?他可不具备羞耻心。
大抵,还是让男人亵玩这一角色略微有损他的自尊心吧。活这麽多年,从没擅长过这一方之角色──被人控制、受人摆布。可如今这个男人却让他甘愿为之。不能否认,袁振令他很舒服,他给了他别人不曾给予的快感。
舌尖也好,手指也罢,每一个动作、每一种讨好都令他臣服。
他开始贪恋这种快感:手指在体内蠕动,阴囊时不时被人衔在口中,舌尖偶尔扫过背脊,亦或阴茎被湿润的口腔所包裹。
他快把他搞疯了,甚至让他疯癫到,渴望袁振闯入他的身体。令他疼、令他激动。
将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剂扔给袁振,龙语算是做出了暗示。
袁振的那话儿顶住了甬道的入口,他伏在他耳畔轻声说:“套子也递给我。”
这麽呢喃的同时,他的唇摩擦著他的耳垂,轻轻吹气。
“无所谓吧。”
龙语感受著袁振的龟头摩擦著他身後的那个入口。
“你说无所谓就无所谓。”
袁振直起了腰,一边把润滑剂涂抹在阴茎上,一边挤出一些送入那软软的洞口里。一挺身,他从後方侵入了龙语。
龙语的小臂抵在床铺上,身後的冲击令他发疼,他却不怎麽出声。
阴茎由於这种不适感软了下来,袁振缓缓的动著,左手摸过去握住了龙语的那话儿。
最开始的憋闷感过去,龙语开始觉得刺激。他不叫床,却也并非一声不吭,他会说“再快一点儿”
、“爽”
、亦或是“就是那里”
之类。这是他的表达方式,直白而毫不遮掩。
袁振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习惯并全盘接受了龙语的方式。仿佛跟他交欢,才是真正的淋漓尽致。不是想要比较,然而,景燃的矜持与龙语的放荡,显然後者更令人买账。
他应该是顶上了他最敏感的那一处,他听著他的污言秽语,他感觉到他包裹著他那话儿的手掌愈发湿润起来,他听到他哑著嗓子说,我要射了,让我更爽点儿。
甬道的骤然收紧令袁振愉悦,也令他更加凶悍的顶撞起来。
快要射精的时候,由於没戴套子,袁振抽了出来,龙语凑过去,用舌头和嘴巴继续取悦他。
男人委实是视觉的动物,你看著他那挑逗的眼神就更加把持不住了。
他实在很知道如何取悦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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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不知道明天专栏是不是还存在。更新早一些贴。当然哈,这不是最後的福利_
下周当然还是周一到周五日更!贴在哪里还尚且不知,不过关注贴吧就可以了!
昨天又写了申诉信,俨然很努力!
从起床到现在,一直在听catstevens的这首《father&n》。到今天,终於知道为什麽那天熊哥哥一定拉我再看一次《海盗电台》,为什麽执著的让我看沈船的场景,为什麽偏执的一遍一遍的给我这首歌。
注满水的船舱,不能带走的唱片,不放手也必须要放手。人才是最重要的。
船可以沈,唱片可以丢,设备可以全部被淹没,人,才是最重要的。
你在,爱音乐的心便在,未来也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