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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已经跌落到地上,桌面上更是一片狼藉。对於两个男人的争执来说,这区域有些狭窄了。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龙语是火儿了的,袁振知道。
“问你话呐!”
不知道该表达什麽,也无从理顺表达的源头。於是,袁振索性放弃口头表达,趁著龙语松懈的一瞬间,占领了那副唇舌。你占有,不代表你拥有全部。他的理性如是说。可是,肢体动作却不能停下来。
这吻不怎麽缠绵,倒是充分洋溢著干架的味道。
可袁振不停,他不停,龙语的坚持便愈发羸弱。
欲望的动物如此表现很理所当然,只是,这理所当然里,竟也还有著抗拒。那份抗拒,出自於什麽呢?
不用考虑了,也没有时间考虑,这场争执愈演愈烈。
面对狼狈的龙语,实际上对袁振来说就等同於面对丧失理智的自己。
你扯裂他的tee,你强硬的往下褪他的裤子,你的手掌、你的唇舌,无一例外的展现著自己的凶残。
你到底怎麽了呢?他又到底怎麽了?
似乎立场完全转了一百八十度。
桌面上的东西统统被胡噜到地上,制造了一地的狼藉,也正好映衬著他们之间这场不合逻辑的对峙。
他的衣服被他撕扯的不成模样,他的身体被他压制的难以动弹,如果说,什麽还不能算一场强暴的话,也许只有龙语下半身那直翘翘的家夥了。
箍紧他的腰,唇舌问候上去,袁振听到了一句类似绝望的话:“你到底要什麽啊!”
而後,一切归为了平静,谩骂与抵抗一并像被抽去了筋骨。
袁振唯一还可以听到的,只剩下龙语粗重的喘息声。
抬眼望过去,龙语仰躺在木质的吧台上,由於吧台四方形面积的狭小,仅仅能容纳他的腰背,肩膀和脖颈都探了出去,他的手掌为维持身体的协调与平衡顶住了那根不知矗立了多少年的木制顶梁。
这让人有种征服的快感。邪恶、淫靡。尤其,皮肤在凌乱衣物的遮掩下,透出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唾液氲湿了龙语的私处,正一点点堆砌在分开的臀瓣间,袁振保证,他没有一次比这次更想侵犯他。
自己的下面早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袁振拽下龙语的裤子,也一并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话儿凶悍的顶了上去,顶端已经溢出了爱液,可即便混上了龙语股缝间的唾液,也并不那麽容易进去。
於是,躺在地上的那管护手霜成了帮凶。
说是帮凶,倒也没太大效果,充其量能令他冲进他的身体。那身体紧绷著,没有被松弄过的甬道极尽排斥之能事。
可越是这样,越给人以某种变态的快感。
袁振动了起来,一下、两下,龙语令他欲罢不能。
他听到了他的喊声,听到了他的咒骂,只是,它们不能令事态有所缓和。
他的欲望还在长驱直入,还在肆意爆发中。
兽性的发泄是很容易达到顶峰的,占有本也区别於情欲,袁振几分锺便就射了出来,快而尽致。
对於他来说,这是非常短暂的一点时间,而对於承受的龙语来说,却好像格外的漫长。因为,在这一行为里,他找不到自己的愤怒,也找不到自己的抵抗。袁振强势的占有实际上令他亢奋、令他不能自已。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被一个男人这样的对待,却令他有种渴望的感觉。他怎麽也不是个躺在下面任别人胡作非为的人啊!可,虽然他令他痛不欲生,他却享受著。
而此刻,那人停了下来,疲惫的双臂撑著桌面眼睛注视著他。
“爽吗?”
龙语挺起了身体,一把抓住了袁振的肩,下面儿可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