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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洪爆发时以下措施不正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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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页(第2页)

  “我不要,好丑啊。”

  快毕业的日子好像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差别,未来也没有什么好畅想的,大学四年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很平常的生活。

  起床、吃早饭、上早课,和同学上课聊游戏、篮球和漂亮女生,下课、午饭,回宿舍午休或者打篮球、参加社团活动,和寝室的人玩游戏、聊天、晚自习、选修课、夜晚足球场的歌声和手牵手的小情侣。

  认识的朋友很多,大家一起玩,看人恋爱、又看人失恋。

  和一个在千里之外的人聊身边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回头才现,那可是一段真棒的时光啊。

  不仅是因为我们彼此认识了彼此。

  还因为我们十几二十岁,正是青春年少美好的时光。

  在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很棒的人。

  完美的双倍。

  第三十八章咱俩还没谈恋爱呢

  薛狄的大学期间没遇上什么称得上遗憾的事,唯一有些遗憾的事情,就是大学毕业典礼没参加上、毕业照也没拍上,四年同学就分别了,大学生活也结束了。

  他爷爷在他答辩完后进了医院,住了两天后,他妈给他打电话让他回家。

  医院守了一夜,葬礼守了几夜。

  寝室里没来得及收的行李,都是哥几个帮忙收拾好打包寄回了家。

  中途宁海潮穿着一身黑色的正式西装,转机空隙来看了他一眼。

  薛狄笑宁海潮来演电视剧的,宁海潮一边解外套,一边想着——他就不该把正经这两字跟薛狄挂钩,白瞎。

  他瞅了薛狄两眼,伸手指了指眼皮下面,用眼神询问对方这是几天没睡。

  薛狄解释:“我们家五代单传,得靠我守灵。”

  宁海潮掏手机看了眼时间,闻言非常克制地笑了声:“五代单传可真行昂,你有没有点亲人离世的伤心模样?”

  薛狄扬了下下巴,视线转了圈——他爷爷家亲戚朋友特别多,来来往往没一会儿歇,他又认不全,看着年龄一股脑喊叔叔婶婶爷爷奶奶的。

  之前来了一家据说是爷爷战友的儿子,他招待完人上香走了,这会儿燃着的香还没熄,他嘶了声,伸手捂胸口:“你看不出来吗,其实我内心已经伤成了一个空洞。”

  宁海潮受不了这人,胡说八道一点场合不分,斜了他一眼,转移话题:“我给咱爷上柱香,让他别理你童言无忌。”

  薛狄低笑了声,给他拿了三炷香,放蜡烛上点燃了,再递给他。

  别人上香,薛狄得在旁陪跪,他跪坐在软垫上,垂着眼睛盯着面前的蜡烛。

  宁海潮在牌位前行了个大礼,插上香后,长出了一口气。

  本来上完香准备走,薛狄瞥了他一眼,朝他招招手。

  宁海潮走过去,薛狄抬手给他:“扶我起来,麻了。”

  宁海潮牵上薛狄的手,把他从软垫上扯起来,低声问:“你们这风俗就是你得一直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