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血书(第1页)
上面写道:他俩居然死了,他们要灭口所有人了,老鼬子再不来,我也要死了,死后希望可以见到他们两个,队伍里的同志们,切记不要相信这群恶魔,别上山,快逃!
阴森的屋子,阴森的天气,看了这样一段血淋淋的阴森话语我瞬间也有些脊背凉,这个人是谁?这到底是在说什么,那间屋子里或者这个招待所里究竟生过什么?
这封血书是真的吗,还是恶作剧?会不会有人找了这样一块布料,用血做成这样的恶作剧,放在那个角落里,捉弄赵子胜?
可转念一想,捉弄一个人,不至于用这种麻烦方式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吧,这赵子胜要是没看见不都白扯吗。
但如果是真的呢?那么这个作者当时的情况看起来十分危险,而且从他的文笔感觉得出来,他已经有些神神叨叨了。
信息量太少,根本不足够解开这问题的关键,这封血书的关键信息应该是这里出现了人员死亡,而且很可能和谋杀相关,凶手看样是多人,被称呼为恶魔,而最让我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里出现的“队伍”
和“不要上山”
这是什么队伍?要上哪座山?不会是还有别的队伍吧,难道也是要爬布喀达坂峰的?可在地下室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尸体,赵子胜这家伙也没有提到。
登山客我见过许多,但是一般不会来如此荒芜的地方找山爬,要不是老海叔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去的是哪座山,可见这里绝不会是什么攀登圣地。
我陷入了沉思,直勾勾的看着这封血书很久,外面的声音渐渐没了,那帮人应该是折腾累了,回屋休息了,我收起血书,翻过身来看着天花板,一个有些疯狂想法在我脑中浮现。
有没有可能赵子胜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有没有可能他们提前来的几天里生了什么?更可怕是有没有可能这人压根就是和我们一队的?
看样这里死了不止一人,这人还提醒不要上山,先现这里的赵子胜没有声张,他看似被突如其来的一封血书吓得不轻,但总觉得能让一个大男人害怕的放回原位,这背后会不会是他当时已经知道了一些其他什么?
之后一路险情我们去到了那个邪门的地方,然后赵子胜离奇身亡,其他人下落不明,我在下山的途中无数次去想,我们为什么会去到如此偏远凶险的地方,到底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这封血书的作者真的是提前来到这里的同行者,那么没听见劝告登山的我们确实如他所言全军覆没了,可这个家伙是怎么知道的?是什么因素让我们没有见到他,没有拿到这个消息?那群魔鬼指的又是谁?作者现在人呢,还活着吗?
越想越陷入沉思,几次我都不想再纠结下去,可是大脑却不听使唤的一直提问,这次登山怪事儿太多,而现在这背后可能有着更怪的关联,到底什么情况?
我思考了很久,决定先不张扬,单凭这一张血书恐怕报警也会证据不足,我打算治疗过后,先返回山上找到桐儿,之后这里的事情,我会暗中调查,如果真的有人命案子,我一定要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之后我慢慢的陷入了睡眠状态,说实话这一宿我还真有些累了,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过了不知多久,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周围看着我,那感觉就和那次被狼跟踪一样,我的警觉系统再次开启。
我仔细感觉着空间里的一切声音,好像有呼吸一样的微弱声音从右上方传来,我缓缓的睁开一丝缝隙,我确定屋里没人,难道是我听错了,可声音明明来自右上方啊。
卧槽,不会是通风口吧,我不动声色安静了几秒,突然起身一翻直接来到了通风口的下方,我迅跳起,空中控制核心肌肉,让自己置空时间更长一点,我一眼看去,空的?
什么都没用,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站在了原地,看样子是我听错了,可能听觉太过于达了,再加上我紧张的情绪与神经,我最近确实有些疑神疑鬼了,管道有风声这不常识吗。
我继续躺了会,但再也没有睡实了,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抑郁了,大约三四个钟头后,一阵上楼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静,外面有人在说车来了,于是我翻身走出去,正好黄所长和几个人也在收拾准备。
黄所长对我说道:雪松,宿管员来通知,接咱们去机场的车来了,准备准备,一会出了,我看今天外面天气可以,咱们抓紧。
我点了点头,看了眼宿管员,小伙子个子不高身体很瘦,打眼一看还有点中性风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朝他点了点头。
接着我们一行人便下楼坐上了车,朝着市内的机场赶路,路上黄所长几人也是闲聊着昨夜和今日天气话题,我也没兴趣参与,这一宿的风雨城市道路整个都湿漉漉的,天空还是有点灰,路上很多行人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很快我们进入公路,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格尔木机场,今天机场人很少,下车进入机场后,黄所长他们很快帮我办理完了相关手续,说是申请的紧急公务,一切都效率了很多。
等飞机闲聊时,我委婉的提问着,昨夜我思考的一些问题,而黄所长表示他知道的也并不是很多,主要是看领导安排,他让我不用担心,回到大连休养恢复了,上面会有领导来和我沟通。
于是我也没有过度再问,很快我们就上了飞机,上飞机后我才现,原来我们是包机,我显得略有惊讶,我一个人何必这么麻烦。
黄所长笑嘻嘻的告诉我,组织很重视我的情况,所以让我别有压力,服从安排就行了。
虽然说是包机,但这个飞机,实话实说有点简陋的过分,飞机里面除了座椅外,几乎就和一个新的飞机一样,什么也没有提供,连播报都省下了。
我摇头有些无奈,只能安静的坐着等着飞机的起飞,很快飞机飞上半空,开始离格尔木越来越远,我透过窗户看着远处的山,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放心不下,人虽然走了,但心始终留在了山上,我一定会早去早回的,等我桐儿。
飞了几个小时后,我们中途在西安稍作整顿,接着就是一个漫长的由西到东的远距离飞行了,我在中途睡了几次,感觉坐的太久整个身体都有些僵硬,窗户外面是厚厚的云层,我也没法看清下面的地貌,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看见了熟悉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