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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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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驚雨的舌根被他吮得發麻生痛,她並不反感,甚至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受到從未有過的亢奮。

亢奮到,萌生了別樣的欲·念和渴求。

徐驚雨騰出一隻手,打開門禁。

「封澤」被她推得連連後退幾步,背抵在牆上。

徐驚雨緩慢走近,重吻上來。

「封澤」的呼吸變得粗重,手指插·進她發里。

徐驚雨則屈起膝蓋擠進他的雙腿中間,壓制著他:「乖,我們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在她說出「乖」這個字時,「封澤」當真就不再有動作,乖乖地任由她擺弄。

封澤一直都聽話的。

兩個人的地位霎時間扭轉。

空氣黏稠而潮濕,心臟跳動得飛快。

徐驚雨雙頰通紅,咬住了他的喉結。

雨又淅淅瀝瀝下了起來,一夜未歇。

第oo2章回家

早上八點,徐驚雨掐準點兒在鬧鈴響起的同一時刻,抬手按掉老式鬧鐘的開關。

床的另外半邊空蕩蕩的,徐驚雨習以為常。

封澤從不會起得比她晚,每天她睜開眼睛時,封澤基本上已經在準備愛心早餐了。

徐驚雨撐著半邊身體坐起,打開個人終端。

兩條未讀消息彈出。

第一條是凌晨oo:oo。

封澤發來消息,祝她生日快樂。

搞啥子……徐驚雨揉了揉太陽穴,凌晨時封澤就在她身邊卻還惦記著個人終端上給她卡點慶生?

第二條消息是封澤一分鐘前發來的,說訂好了機票,今天晚上會飛回來陪她。

徐驚雨:「…………」

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徐驚雨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寒戰。

封澤沒有回家,那昨天晚上的人又是誰?

徐驚雨試著喊了兩聲,沒有回音。

房子裡頭只有她自己。

難道是做了個春·夢?

徐驚雨起身去衛生間沖澡,當她站到鏡前,鎖骨和胸口處曖昧的紅痕提醒她,昨夜絕非夢境。

——她在喝醉了的情況下,領了個男人進家門,還和對方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到底什麼情況?

徐驚雨撩水拍了拍臉,努力鎮定下來。

儘管樂妍經常調侃她有臉盲症,但症狀其實很輕微,不至於隨便把陌生男人認作是封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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