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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禾谢蕴是什么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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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逃不掉(第1页)

第19章逃不掉

明明之前,他还讽刺说毫无手感……

耳边除了风声,就是谢蕴的呼吸。

他恶意的逗弄,让宋初禾腿一软,下意识身子后仰,形成了靠着他的姿势。

染上绯色的茉莉,撞进男人眼底,掀起一片汹涌。

宋初禾的唇被堵住,谢蕴的吻霸道而热烈,似要将她融化。

她没谢蕴颠,到底留了一丝理智,在他解她牛仔裤的扣子时,精准的抓住他的大手:“不要在这里……”

这是露台,要是被人瞧见……她不敢想。

谢蕴宋笑:“没人看得见。”

他的话,宋初禾自然是不信。

可她拗不过,也逃不掉。

第一次以这种姿势,是要命的。

那一刻随着冷风袭来的,还有撕裂的剧痛。

察觉到阻碍,谢蕴动作顿了顿:“补的?”

宋初禾心脏揪了一下,没有回答。

她说不是,他就信么?只会嘲讽。

毕竟,他是亲眼看着她和他侄子深夜回家的。

她的缄默,被当成了默认。

于是,谢蕴肆意的疾驰。

有那么一瞬间,宋初禾感觉自己快死掉了,上半身悬在围栏外,被撞得摇摇欲坠,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刻又被拽回去。

冷风吹得她麻木,只有心脏那块儿在随着跳动隐隐作痛。

直到她实在站不住,谢蕴才带着她转移阵地到床上。

谢蕴记仇曾经她说他老。

他身体力行的推翻了她的说辞,劲腰如潮汐的海浪,在她身上起伏得汹涌。

直到她的发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俨然一副被摧残得狠了的模样,他才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老吗?我和谢周比呢?嗯?”

宋初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便逼着她说,捞起她换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在她难捱的低鸣时,低头在她后背留下一处又一处浅浅的牙印。

“我和他真没有……”

谢蕴没接话,宋初禾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反正,他用一整晚的时间证明了,他一点儿也不老。

是啊,二十多岁的男人,哪里就老了呢,不过是她嘴欠。

宋初禾走的时候,天刚亮。

谢蕴在睡觉,她没惊扰他,只是从胡乱丢在一处的衣物里挑拣出属于自己的。

屋子里的凌乱印证着昨夜的疯狂,连空气中的暧昧都浓郁得让人不敢深嗅。

她逃也似的踏进晨光里,走远了才惊觉腿软得厉害,自然是昨夜谢蕴的杰作。

怎么说呢,不算难过,她甚至有些庆幸。

就当给了曾经,她最爱的那个谢蕴。

当初要不是他舍不得碰她,她是愿意给的。

几乎一晚上没睡,宋初禾白天只能趁着公司的午休时间补觉。

昨夜在露台受了凉,她有些不舒服,睡得并不安稳,还做了个梦。

梦里,逼仄的居民楼过道里渗满了殷红的血,顺着阶梯流淌。

夏季的闷热粘腻,将血腥味挥发得令人作呕。

她蜷缩在角落,身上是新旧交替的斑驳伤痕,手里还死死握着一把尖刀。

而躺在尖刀下的,是她的父亲许魏洲……

她是被同事叫醒的,醒来时,脸上布满惊恐:“别碰我!”

同事被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我只是看你好像不对劲,叫你起来。”

宋初禾看了看周围正常的一切,长吁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做了个梦。”

同事没怪她,看她脸色红得不正常,关切的询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被说中了,宋初禾在发高烧,只有她身体状态十分不好的时候,才会做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