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1页)
“是!”
方谨立刻扔下手中的餐巾布,朝包厢外大步跑去。
不一会儿,方谨就回来了。他身后,许梵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架着走回来。保镖拎小鸡似的将他丢在地上。
许梵撞在地板上,发出重重‘咚’的一声。他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只觉全身到处都好痛。
他勉强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快摔断的手臂,还不忘抬起头恶狠狠瞪着宴观南这个罪魁祸首,叫嚣道:“你们这是犯罪!知不知道什么叫非法拘禁罪!快放了我!”
宴观南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嘲弄。
许梵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过于天真。为人傲气十足又极为清高。如果将这样的铮铮烈骨,一点点敲得稀碎。看着他万般不甘,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挣扎,宴观南想想都觉得有趣。
想到这,他兴奋得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西裤下的阴茎都开始勃起。
他吩咐一旁方谨:“愣着干什么,给他喂点东西,让他听话一点。”
“明白,您稍等。”
方谨恭敬得回复,离开了包厢。
“······”
而许梵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瞬间更为苍白,一股难言的焦虑,在心中蔓延。他一向能言善辩,此时抬手指着宴观南,嘴里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宴观南的眉梢微微挑起,带着恶意,回答得言简意赅:“想干你。”
淫秽的话语如同刀锋,几乎将许梵劈成两半。
许梵又惧又怒,咬着牙,恶狠狠盯着宴观南,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他藏在裤子下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得微微颤抖起来,但面上却强装镇定:“我来之前给家里人发过信息。如果我再不回去,他们就会立刻报警!”
“报警?”
宴观南散漫地靠在椅子上嗤笑一声,完全没有将许梵的威胁放在眼里。
许梵知道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自救!
他迅速脱下身后的书包,用尽全力砸向守在身边的保镖的头。书包里装着很多书,保镖猝不及防,被砸得头破血流。
许梵企图逃跑,但他才跑到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更多的保镖。而包厢里的两个保镖,不过眨眼间已然追来。
一个保镖抓住他,将他的两只手反剪于身后,他粗鲁的动作,让许梵感觉自己得两只手都要被折断了。
“妈的!”
被书包砸到头的保镖勃然大怒,捂着脑门对准许梵的肚子猛然顶了一脚。
许梵肚子被踹了一脚,整个人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像虾一样岣嵝成一团。
此时,方谨拿着一瓶开了口的酒进到包厢。一手抓着许梵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洋酒瓶对准许梵的嘴倾倒。
许梵就像蚌壳一样紧闭牙关,头破血流的保镖见了又挥拳打了他肚子一拳。
许梵从小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父母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打过。
保镖的一拳,足以让他眼冒金星,牙关顿时一松。
方谨趁机将酒瓶塞进他的嘴里。
嘴里都是酒液,许梵条件反射吞咽喝了两口,只觉得舌尖又辛又辣。从舌根到胃的一路,像被火烧起来一样。
酒‘咕咚咕咚’流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喝,呼吸间酒液流进气管,呛得许梵不住咳嗽。
许梵双手被禁锢,却还不忘反抗,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方谨。
方谨大腿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哎哟’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手中的洋酒瓶终于离开许梵的嘴,瓶里腥红的酒液淋了许梵一身。最终,酒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梵被红酒浸透的碎发贴着额间,越发衬着他的面容似淬玉一般白皙。他眼眸低垂,长睫毛上的酒液,欲落不落,晶莹剔透。
他的薄唇紧紧地抿着,酒液从面颊不断流下,淌在已经湿透的白色校服衬衫上,衬衫像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
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