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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虏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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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了耳光羞辱爆C事后清理(第2页)

他双眼受不住地想上翻,屁股抬在空中抽搐了几下,大股精液喷出,全喷在了任渊胸膛上。

第一次就能被操射,骚的可以。

任渊一手按在沈宁酸软的小腹上,另一手扬起扇在正不住喷精的人脸上,“让你射了么,贱货。”

小腹上的手挪到已经完全探出头的阴蒂上,用力捏住,把那个可怜的小豆捏成薄薄一片,另一手不间断地扇在红透的脸颊上。

沈宁大敞着腿又哭又叫,“不敢了,哥哥别捏了…下次再不敢了。”

说完就在人陡然加重的耳光里达到了高潮,逼水被堵住喷不出去,全浇在了体内驰骋的鸡吧上。

任渊轻蔑地笑起来,手按住被扇得发热的脸侧,把人狠狠按在枕头里,胯下更剧烈的进出,闷哼一声全射在了沈宁逼里。

做完两人都有些缓不过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半天没动。

任渊抽出鸡吧站到床边,看着床上被操的半死不活的人,“宝贝儿,看看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沈宁艰难地掀开眼皮,身侧人胸膛上流满了他射的精液,正沿着腹肌往下淌。

他有点愉悦,“我给哥哥舔干净。”

说完就费劲儿地跪起身子凑过去。

任渊抓着他的头发往下按,把鸡吧塞进他嘴里,粗鲁地把人当湿巾用,等上面的淫水精液全都被舔净,奖赏地拍了拍胯下人脸侧,去了浴室。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

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

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

沈宁抬眼又落下,“帮帮我,求你,哥哥。”

浴室安静下来,两人像是在不死不休地对峙。

“跪那去。”

任渊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水口,抱着胳膊靠在了墙上,“屁股对着我。”

“把逼撅出来。”

等人摆好了姿势他又开口,“看不见。”

沈宁手支在地上跪着,地砖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有点颤抖,但很快就被燥热取代。

他撅高屁股,纤细地腰塌出一个淫贱的弧度,但身后的人还是不满意,他只能撤了手伏在地上用肩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口嫩逼一点遮掩没有地展示在人面前。

“扒开。”

任渊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骚逼,两片阴唇被剥开,颜色还是嫩得很,穴口被操得绽着个合不拢的小洞,淫水混着精液不停往外流,粘连着淌到腿根。

“再扒。”

他声音放大了一点荡在空旷的屋里,“我要看到逼里的骚肉。”